陶西佑又把目光投向我,这使我更加想挖一洞钻下去。
“小七,你站在这干嘛,帮我一下啊。”
我只好硬着头皮帮解开她外套纽扣,脸颊也开始发烫。
然后轻轻地把她毛衣连同棉毛衫拉了上去,陶西佑那天穿着一件素雅的淡紫色的内衣,我迟疑地把那件淡雅的内衣也拉了上去。
我看了一眼便再也不敢直视,陶西佑的胸形很好看,像含苞欲放的蓓蕾,春意盎然中夹杂着羞涩。
在我的手无意中触及她时,我的手像触电般颤抖,但还是屏住呼吸,镇定自若地完成这一系列动作。
最后,我抬眼看着陶西佑的时候,她的脸上也泛起一层红晕,并在接触到我目光的时候,躲闪开去。
而古董妹真是天生的好孩子,丝毫没感觉到我的异样,她在一旁絮絮叨叨地问。
“医生,V1导联是放在胸骨右侧平对第四肋间隙对吧。”
“咦,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宁医的。”
……
心电图结果下来了,我拿着报告单焦虑地看着那些字,“非特异性S…T段压低”。
不会陶西佑的心脏真有什么问题吧,要是这样,我一定后悔死,以前不应该说那些话刺激她,还跟她冷战,故意惹她不开心,我真是千古罪人。
我压低声音,怕被后面的陶西佑听到,无比焦灼地问医生,
“医生,这不要紧吧。”
“没事。”医生眼皮子抬也没抬。
“那既然不要紧,干嘛还写这些字呢。”我依然疑虑地问道。
“奇怪,你不是那个女孩子的同学吗,怎么同学之间的差距这么大,这个S…T段压低年轻人经常有的啊,由于疲惫或是心脏或是没有完全发育好,这个是心电图最最基本的啊。”
那个医生不耐烦地回答,还不客气地数落了我一番,但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并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不要成为态度如此恶劣的医生。
我们一起把检查结果放在医生的面前,他皱了眉头看了看那些报告单,头也不抬地说:“发着低烧,估计着凉了,还有这个心电图,最近是不是劳累了。”
“是的,最近是没怎么休息好,老是失眠。”陶西佑回答说。
“宁医学习怎么紧张?”医生疑惑地问。
“不,是为了别的事情。”陶西佑说着垂下头去,声音很低。我则在一旁无比心疼地望着她,感觉自己是罪人一样。
陶西佑打吊滴的时候依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渗出了许多汗,把我手心也印湿透了,护士扎针的时候,陶西佑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紧紧地闭起眼睛,像个孩子一样痛苦地抿着嘴唇,差点要哭出来。
针扎进去,也贴完胶贴,这时陶西佑才舒了一口气,当她看见自己的手时,却再次蹙着眉头,原来她的手也被我手上墨汁染黑了。
“你手上画得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她说着就准备拿我手看。
我反射地把手藏在背后,局促不安地说,“我这就去洗手。”
“画的是什么,我要看。”陶西佑的眼神开始严肃起来。
“没什么啊,我去洗手。”我继续拖沓地说道。
“不行,我偏要看。”她不依不饶,目光盯着我的脸不放。
“小七,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