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所谓的继子继女明明是不被父亲和爷奶承认的野种。
也不知道温父温母怎么好意装聋作哑,眼睁睁看着那对野种仗着自己是温叙安原配子女的身份,一直欺负原主和原主女儿的。
这也就算了。
明明温叙安寄回来的钱有一半是交给栀栀支配的,温父温母竟然私自扣下,平时还对原主极尽苛责。
恨不得拿原主当奴隶使唤。
栀栀借着窗户投下的月光看了眼自己的手,因为经常干活,手上不止有厚厚的茧子,连指骨都变形了。
又想到平时公婆总是一副她在家里吃白饭的嘴脸。
她磨了磨牙。
这一对老不死的可真是有够让人作呕的。
栀栀最后是含着一肚子愤恨睡去的,意识模糊前还盘算着明天起来怎么收拾那对不要脸的老不死的。
次日清早。
栀栀是被一阵追魂夺命似的敲门声吵醒的。
“夏栀栀!”
“夏栀栀!!!”
“你个懒出生天的,都几点了还睡,猪投胎的啊,赶紧给我起来做饭!”
咚咚咚!
“听到没有,赶紧给我起来做饭!”
“夏栀栀你磨蹭什么呢,快点给我起床做饭!”
栀栀听得这个恼火啊,蹭的一下坐起身,踩上鞋子气势汹汹地打开门,照着温母兜头就是一巴掌。
啪!
“你个老不死的,催魂呢催,你想死就跳楼死去,别在我门口找死!”
说完,犹觉不解气,抬手对着温母的另一边脸又是一巴掌。
扇得温母脑瓜子嗡嗡的。
一时间都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感了。
“老大家的,你放肆!”
温父走出房间时,正好看到大儿媳掌掴婆母的画面,又惊又怒地大喊了一句。
“呸,放肆你玛的放肆,你个老不死的也该打!”
栀栀怒火也高涨起来,随手捡起一边的凳子照着温父就砸了过去。
“啊!!!”
温父没想到一向懦弱的儿媳竟然这么野,连自己都敢打了,猝不及防之下被凳子砸了个正着。
胸口痛得差点没呕出一口血来。
都说了,栀栀骨子里是有家暴基因的,一言不合就想干死自己看不顺眼的人。
用凳子砸完温父后觉得还不解气,开始拿起什么砸什么。
家里的新买的电视机,收音机,还有杯子碗碟啥的都被栀栀砸了个稀巴烂,上前吱哇乱叫阻拦的温父温母脸也被她抽成了猪刚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