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伯突然道:
“那个…清栀丫头,这两幅棺材钱还是我和你二伯垫付的,你看…你是不是得先还一下。”
嘴上在问夏栀栀,刘大伯眼睛却觑向那边正在给自行车上锁的林墨川。
显然是想叫林墨川这个冤大头出钱。
夏栀栀脸刷的一变,不高兴地看向刘大伯。
“什么钱?”
“你凭什么问我要钱?”
“你们老刘家不都说将来都是儿子养老送终吗?”
“刘正威和庄爱芬的儿子不都在那儿哭呢吗?”
“你凭什么问我这个注定要做泼出去的水的女儿要钱!”
“这也太不像话了!”
刘大伯脸色越来越难看,夏栀栀还不放过他,小嘴巴巴地继续喷毒液。
“再说了,我姓夏,刘正威不过是我们夏家聘来的赘婿,气死我妈后还不守夫道另娶了别的女人。”
“就这不知廉耻无耻下贱的玩意儿,有什么资格叫我这个夏家独女给他出棺材钱?”
“要钱,你去找那边跪着的俩小逼崽子要去。”
“再不济还有他们的奸生女刘小蝶,找她要去。”
不过话说回来,刘小蝶那边应该也快嘎了吧?
算来算去,这笔钱还得落在刘正威俩儿子头上。
刘大伯怎么也没想到,不过几个月没见,当初唯唯诺诺的侄女竟然性格大变,敢和长辈顶嘴了。
“死丫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刘大伯一改之前的讨好奉承,脸色阴沉下来。
“正威是你爸,不管怎么说,你都得把钱还我,要不然——”
林墨川突然挡在栀栀身前,对上刘大伯阴沉的目光,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要不然怎么样?”
刘大伯神色一僵,想起来的路上,侄女给他介绍的侄女婿的家境。
不仅家里人都是做官的,还认识食品厂朱厂长。
来之前,不仅和朱厂长打过招呼,就连自行车也是跟朱厂长借的。
他还没接手三弟的工作,现在可不能得罪了这个侄女婿。
万一侄女婿和朱厂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岂不是便宜了二弟或者四弟?
“大伯,你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挺横吗,怎么不威胁人了?”
他一步步逼近,戏谑地看着刘大伯变换不定的神色。
突然——
“大哥不好啦,刘小蝶那死丫头也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