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早将他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掏出手机,是陈久的电话。
你这周回来是给你弟弟过生日吗?听到没有人回话,陈久几乎立马就猜到了,许早?
嗯。
那没事了,他醒了叫他打电话给我。
他们之间好像有无数的默契,知道对方在干什么。
许早打量了一眼周邈,又想了想陈久的那张脸,莫不是他们?
不不,两个都是直男啊。
司机师傅停下车,到了。
许早伸手捏了捏周邈的脸,醒了。
周邈没有反应。
周邈。
嗯?他终于有些反应,迷迷糊糊起来,到了吗?
是。这一起来头发都炸毛了,还别说,挺可爱的。
许早拉他下车,逃回电梯。
周邈再一次靠在她的肩膀上,仿佛摊到一样。许早终于觉得不对劲儿,摸了摸周邈的额头,烫死了。
什么时候发烧的?她竟然没有发现。
回到家之后她扶着周邈躺下,去弄热毛巾,物理退烧,周邈安静的时候,还真温柔。
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拽拽的,一身黑色的衣服,带着帽子,站在老树下点燃一根烟,寂寥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邈握住她的手,许早。
怎么了?
上来睡觉。
许早想说,你烧还没退呢。
不然我操你了。
你能动得了吗?
能,硬了。
这么这么任性啊。
搂着许早的时候,周邈还嘀咕,要不是因为感冒了,怕传染给你。
许早:酒吧做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