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抬手向旁边一指:“龙谨枫在找洗脑你的方法。”
秦银落对着镜子琢磨领带的打法:“我知道。”
“他真有那本事我还得夸夸他。”
幽灵意味深长:“你确定不阻止?”
……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低估一个人真正想干什么事时候的决心…
当晚,秦队被迫在某人深情的注视下与他十指相扣,聆听了接近两小时想爱情宣言,神思恍惚魂飞天外,险些痛下杀手。
要不是龙指挥长训练多年,恐怕高低得在老婆这断条胳膊。
……
午后的阳光透过哥特式钟楼的彩绘玻璃,斑驳洒落在青石铺就的回廊上,像是时光不小心洒下的颜料。
钟声刚响完第三下,身穿裁剪得体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地走出图书馆,胸前烫金的校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修剪得一丝不苟的法国式花园中央喷泉水流汇聚,溅起细碎水珠。
伏仓和秦银落擦肩而过,两人仿佛不认识般各自离开。
“落落!”夜砚秋飞出礼堂,“嗖”的一声在秦银落面前站定:
“走吧,我带你玩。”
秦银落愣了几秒:“啊?”
夜砚秋嬉皮笑脸,拉着他就往艺术馆走,嘴唇不动,声音幽幽穿出:
“我知道你是查什么来的。”
“可以帮你们。”
秦银落略略仰头,眼神中多了一丝戏谑…
这姑娘…
是个妙人。
………
每周一次的晨会已过,但礼堂内依旧人声鼎沸,普通校服的精尖区学生和礼服的精英区学生分立两侧。
鎏金吊灯从穹顶垂落,水晶串折射着窗外的天光,在猩红丝绒幕布上投下细碎光斑。舞台边缘的罗马柱缠着常春藤,花瓣偶尔飘落,落在抛光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
秦银落跟在夜砚秋身后走回礼堂,不动声色的和站在精尖区末尾,易容后的幽灵对了下目光。
为首的男生单手插在口袋里,胸口的金色校牌在光下反射着润泽的光,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得像融雪,沁着种带着冰冷却故意的温和,不过片刻后镜片后的伪装竖起,眼神纯良得像迷途羔羊:
“哎?秋秋,这位是…?”
夜砚秋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
“哟,会长。这位,龙家二哥的心尖人。”
对面明显愣了几秒,片刻后眼神中明显多了几分真诚,他上前两步,彬彬有礼伸出一只手:
“秦同学你好,我叫池州习,我父亲是学校校董会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