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担心的样子,宗政熠又有些心疼了起来,将她拥的更紧了一些。
“因当时下蛊之人颇有心机,如若强行取出,我二人接会毙命。”宗政熠轻声道,他不想她担心,所以才一直都没有说“那……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乔灵儿惊恐的抓着宗政熠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
宗政熠仿佛也感觉不到疼痛了,捧住了她的脸,猜测道:“或许,我知道云中月会在这里的原因了。”之前他只是有了一个猜测,现在这么一提,倒是完全对的上号了。
乔灵儿脑海中也闪过了前两天追命所说的那个消息,云中月也来了皇宫,而现在这个从来都不为外人所知道的二皇子也回来了,这其中必然是这么个原委了。
“老家伙能够把邪医找来,倒也是他的本事。”不温不火的一句话从赫连明月的中吐出,脸色的笑容也带着极具的讽刺,让人不敢查探真假赫连明月那淡然的样子倒是让乔灵儿对这个人越发的不解了,不过她现在更想知道为什么宗政熠会跟他这么熟悉。
“灵儿,明月中蛊我被下药之后身休都一度的虚弱,而且那时候我身上也被下了其他的毒,所以明里爹送我去方证大师那里看病,暗中也是让明月与我一道,不过除了皇上本人与我们二人之外没有他人知晓。”宗政熠看穿了乔灵儿的心思,大方的给她解释。
“那你现在告诉我……”
“还不是因为他一颗心遗落在了你的身上,赫连明月巧笑着接过了话,“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心,说没有,一下子就没有了,真是不够兄弟。”
听着赫连明月的话,乔灵儿的心中暖洋洋的,因为宗政熠对她的心,她比谁都清楚。而且她现在也更清楚,此时的赫连明月是完全处于一个放松的状态,怕是也只有在宗政熠的面前才会如此了。
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无意中流露出来的爱意,宗政熠的笑意加深了些许:“灵儿,别担心我们身上的毒。明月有最厉害的隐卫保护,不会有任何差错。我有你,有你,我一定会让自己活下来。”
他牵起了她的手,眸中有着深深的爱意。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要与她白头到老,在此之前,谁也不能够将他们分开!
手心的暖意让乔灵儿的心也暖了起来,他的意思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即使无需要明确的说出来,只要心底有那份灵犀,即使只是一个眼神,也能够将彼此的意思传达。
“熠,二皇子,我相信你们都能够平平安安的。”乔灵儿郑重的说道,像赫连明月这种不食人间烟火之人,她相信他也会尽力的活下去。
“撇去“二皇子”我再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如何?”赫连明月将珍珠菊重新抱回了怀来,想来是喜欢的紧呢!
乔灵儿不解了,宗政熠解释道:“灵儿,明月不喜欢二皇子这个称呼,你可以跟我一样,称呼他为明月即可。”
“这……”这不太好吧?”乔灵儿涩涩的问道,怎么听怎么奇怪呢?“灵儿莫不是嫌弃我的名字难听?”赫连明月浅笑着问道“没有!”乔灵儿条件反射的给出了回答,接着她就听到了两个男人的笑声,都是低沉的音,而宗政熠也没有因为赫连明月叫乔灵儿的名字而有所不习惯。
乔灵儿有些发囧了,怎么这赫连明月跟之前一面见到的完全不一样呢,这出嫁了的女子得闺名还能够叫的这么的顺溜?
宗政熠看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乔灵儿会意,其实赫连明月也是一个可怜人,倒也有些大哥哥的风范。
“熠,这珍珠菊,不知是花了多少银两买来的?”赫连明月转眼间就将话题转向了另外的地方”倒也不介意乔灵儿是不是真的喊他名字乔灵儿心中多少有些肯定,赫连明月心底其实是自闭的,而且那忧伤,才是真正的他自己。至于在宗政熠这里,兴许是为了不让他看到自己难过的样子当她看向宗政熠想要得到一个求证之时,宗政熠却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对她摇了摇头,乔灵儿没有再说话,有些人的心,你永远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但是最好的做法也不是一味的追求到底,而是让它沉默在心底。
“明月,你猜猜看。”宗政熠转向了赫连明月,笑着道。
赫连明月面色不变,思考片刻后才道:“这珍珠菊的底价不少于八十两,至于卖家,会赚取些许,依照你的性格,我猜,在一百两至一百五十两之间。”
乔灵儿倒是有些好奇他居然一语能够说中这珍珠菊的底价,跟当时宗政熠所说的一样,不过后面的……”
“明月,这一次,你猜错了。”宗政熠心情不错的笑道。
“哦?”赫连明月则是有些不相信了。
乔灵儿清了清嗓子道:“这珍珠菊便是用八十两银子买回来的。”
赫连明月在沉默了片刻后就问:“不曾用其他的方法?“闻言乔灵儿嘴角立刻就抽搐了起来,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明月,有些事情知道就放在心里好了,不用说出来。”宗政熠楼了接乔灵儿,对她那神乎其技的偷盗技术,他确实是挺有兴趟的,也难怪现在能够让惊雷诚服。
赫连明月又岂会不知宗政熠的心思,兀自哀叹了一句:“看来我把求离送去做保镖,倒是赔本了。”
听到这乔灵儿忽而又好奇了,正色问道:“熠,你早就知道二……明月会让求离跟我走?”思索了一下,她还是叫出了明月这两个字“求离的警觉性很高,无忧宫的人不是一般的杀手,神出鬼没,我怕惊风惊雷他们察觉不到,就跟明月借用了求离。”宗政熠给她解释道,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