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清欢吓得惊呼出声,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搂住李三阳的脖子。
白幼宁倒是淡定得多,只是微微蹙眉,似乎对湿漉漉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有些不满。
手感差异极其明显!
白幼宁身姿纤秾合度,养了许久也堪堪百十来斤,托在手上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
而白清欢……
营养充足加上孕期滋养,那份量可绝非往日可比!
胸前那对傲人的硕果沉甸甸地晃动着,甚至腰侧也添了些许柔软可爱的肉肉,体重直逼一百四十斤!
但李三阳的手臂肌肉如同钢铁绞缠,腰背挺直如标枪,竟然稳稳地托着这加起来超过二百斤的重量,步履沉稳、如同凯旋的将军抱着战利品般,大步迈向卧室那张足以容纳数人翻滚的奢华大床!
“走!回卧室!”
几步走到床边,李三阳毫不怜香惜玉地,带着一种惩罚性的意味,将怀中两个湿漉漉、惊呼不断的“战利品”直接放进了柔软宽大的床榻中央!
噗通!噗通!
水渍瞬间洇湿了昂贵的丝绸床单。
不等两人起身或抗议,李三阳高大的身影带着浓郁的雄性气息和蒸腾的水汽,如同出闸的猛虎,带着那标志性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桀桀怪笑,对着床上的两人,猛然扑了上去!
“今晚——!”
“老子要——大开杀戒!!!”
……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
一间堆满杂物的出租屋内,灯光有些昏暗。
苏晚星正蹲在地上,埋头整理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
搬家纸箱敞开着,里面已经塞了些衣物和书籍。
她的小脸绷得紧紧的,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这次和家里彻底闹翻,她算是把未来都押在白清欢那里了。
卜温玉和林雏凤作为“先来者”和“好姐妹”,自然被白清欢派来帮忙。
卜温玉动作麻利,正帮忙清理着厨房角落那些积灰的锅碗瓢盆。
她拿起一个边缘有些磕碰的旧炒锅,眉头微蹙:“晚星,这些……真没必要带了吧?”
“庄园里什么没有?顶级厨具一应俱全,德国进口的锅具都好几套,这些带过去,估计连杂物间的角落都挤不进去,最后还得扔。”
苏晚星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那堆李三阳用过的“家当”,小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她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好吧。”
声音带着点不舍,但更多的是对新生活的向往。
“你说得对,带过去也是占地方,扔了吧。”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在房间里逡巡,最终从衣柜的角落中,翻出了那条依旧能清晰看到一小块暗褐色、早已干涸凝固的血渍的床单。
她的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指尖甚至带着微微的颤抖。
她仔细地将床单折叠,再折叠,直到变成一个小方块,然后郑重其事地、将它压在了自己行李箱最底层、最贴身衣物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