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冷热不相容,但依我看锅盖上的情景却绝对与这话相反,冷与热,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我知道这白雾一定是蛇魅发出来的,而且它一定正在锅里受着煎熬,正在做死前的挣扎。
突然间一股雾花在我眼前闪现,接着锅盖上的白雾尽去,而饭堂外那八个食鬼也都回过神,闷头向远处走开。
这场防御战我们险之又险的胜了。
我本来的想法是乘胜追击,但巴图却毫不犹豫的否定了我,说还不是时候,等第二波增援到了再说。
我明白他说第二波增援的意思,前几天老巴派了三个人出去送信,第一波增援带来了药品,而第二波和第三波增援却迟迟未到。
虽说我很好奇这二波增援会是什么,但我也没特意问,只是耐心的等起来。
被这八个食鬼一闹,这工地竟被废弃了,那些逃跑的工人没再回来,我们哥三倒成了留守人员。
所幸这饭堂里还有些粮食,够我们维持几天的。
这样等到第二天一早,我还偷懒躲在帐篷里睡觉的时候,打远传来了阵阵铃声。
我被铃声一刺激,以为又来了什么帮手,连外裤都顾不上穿,连忙爬到帐篷外。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这铃声不来自于人,而是从一辆驴车上发出的。
送信的工人加一个老农,还有两个穿着中山装的陌生男子,他们四人边赶着驴车边对我们三打招呼。
虽说我退养了十多年,早就不接触警察、特工这类的人,但看着这两个中山装男子,我敢肯定他们的身份很特殊,而且再往深了想,这驴车上装的一定是宝贝。
巴图迎向这两个男子,我招呼箫老三也不客气,直接去驴车上验货。
饶是我做好了大吃一惊的准备,但当我掀开盖在驴车上的被子,打开木头箱子时,还是被里面的装备震住了。
这箱子里放着两支麻醉枪,尤其看款式我都不认识。
我随便捡起一把枪爱不释手的摸着,甚至又特意找了子弹给枪上趟试试手感。
箫老三咧个嘴拿出一脸不爽的架势,他也在这箱子里翻了翻,可压根就没他能用的东西。
其实这大木箱子里还放着一支迷你小箱子,也就收音机般大小,我不知道这么小的箱子里能装什么,也不感兴趣,毕竟有了这支麻醉枪我就满足了。
巴图跟中山装男子聊了几句后,这俩人就带着老农往回赶,而那个工友一听说前几天发生的事后,吓得急忙收拾东西往枯岩镇逃。
本来好不容易来了四个人,却又在半个小时内各自离去。
我现在整个人都亢奋了,都被这枪闹得,毕竟自打湘西尸王事件后,我就没再碰过枪,这次重新捡起了自己的特长,让我剿灭蛇魅的信心异常十足。
巴图也看到了我高兴的脸色,他嘿嘿笑着走过来拍我问,“兄弟我够意思不,给你弄到一支枪。”
我点着头想也不想的回答,“够意思。”
巴图又接着说,“那我要托你办个事,你能办吧?”
我一漏嘴,答应了,“都兄弟,没问题。”
可随后我反应过来,甚至心里还暗暗自责,心说自己胆子也太肥了,巴图的事也敢答应,尤其还不知道这事是啥。
我拿出警惕的目光盯着巴图眼睛说,“你还没说什么事呢。”
巴图嘿嘿笑了,也不继续说事,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