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这举动纯属超常发挥,可也让巴图和魔君看的一愣。
巴图拍手叫好,对我连打手势让我用脚勾着藤盾一步步往他那边走。
我也抱着这种想法,尤其我人站起来后,行动上可比趴着方便多了,虽说踩着藤盾往前走也挺考验平衡感,但这种考验的压力可比学虫子爬小得多,我还敢冒险一试。
我慢悠悠的走起来,刚开始那几步道还有点担惊受怕,但随着逐步熟悉,我胆子也越来越大。
这片矛海面积不大,按直线距离来说,我跟巴图相距不过十米之遥,没多久我就走完大部分路程,还有一两米就能成功过“海”。
本来我都觉得胜利在望了,可没想到这矛海机关还留了一个后手,突然间,嗤嗤声在我脚下响起。
藤盾上传来啪啪啪的声音,我知道肯定是有什么暗器从地下射了出来,但都被藤盾挡住了。
我并未在意,以为有藤盾护着没问题,正要迈步赶路,可这时我双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伴随的还有一股麻凉感涌到心头。
我心说糟糕,知道自己中了暗器,而且在这股麻意的作用下,我腿也抬不起来了。
渐渐的我有了往下瘫的趋势,巴图见状急了,但魔君比巴图还快一步,她借着草鞋的优势再次跳到矛海之上,双手拽着我大喝一声把我从矛海上甩下来。
我怀疑魔君是吃什么长大的,一个女子力道竟这么大,我一个大老爷们的身子被她丢出去竟像丢个沙袋似的。
巴图趁机把我接住又轻轻放到地上。
我对他俩歉意笑了笑,又指着自己的双腿说,“我没知觉了,是不是中毒了。”
巴图没急着回答我,反倒盯着我双腿看,他眼睛毒,看了几眼就伸手从我腿上拔下好几个细针。
他细细打量了一会又把针递给我,我看他一脸严肃的表情知道这针肯定有说道。
我捏着针细看,这针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针身的材质很软,甚至在我稍微发力下它就有了弧度,但针尖却很硬,尤其在最尖端处不仅粘着我的血还有丁点粉末。
趁我看针的时候,巴图又把我裤腿撸了上去,端着我的腿细看。
魔君也从矛海上跳了下来蹲在我旁边。
巴图显得犹豫不绝,沉默少许对魔君问道,“这粉末是什么毒?我不认识。”
魔君冷冷回答,“卢建军的腿上红紫一片,时不时还露出一丝绿意,这该是我们苗寨失传很久的三头尸蛊毒。”
我听着三头尸蛊这词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其实要光听别人说说我倒没这么大的反应,主要是自己现在中的就是这种毒,尤其三头尸蛊听着就很恐怖。
巴图皱眉又问,“这种毒怎么解?”
魔君拿出一副无奈的架势,叹口气说,“三头尸蛊以尸体腐肉为食,这三个头别看共用一个虫身,但每个头所带的毒还完全不一样,而且较真的说,不同的尸蛊带的毒也不同,咱们不知道这药粉是哪个三头尸蛊吐出来的,甚至是哪些三头尸蛊吐出来的混合体,当然就没办法解毒了。”
我懂魔君这话的意思,笨寻思毒这种东西要只是单一一种的话,那很好辨认也很好解,怕就怕好几种混在一起,不仅辨起来难,混搭之下毒与毒相互作用还极易产生变异。
我苦着脸笑起来,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拿出最乐观的态度问道,“把我截肢的话还能保住命么?”
巴图猛地看我一眼,很肯定的摇摇反驳道,“建军,咱们一定有办法,绝不截肢。”
魔君倒很反常,捂嘴乐了,还指了指我,“卢建军,这毒虽然没法解,但你身上有个宝贝却能帮你化险为夷。”
我不理解她的话,甚至还不由愣了神,心说我身上还有解毒的宝贝?这我咋不知道呢?
巴图反应快,甚至话都来不及说就直接向我的背包摸去,把装着白玉妖蛊的盒子拿了出来。
随后他又拿着银针给我刺穴封脉,以减少血气流动。
我也明白过劲来,心说魔君的意思是拿白玉妖蛊来给我吸血拔毒。
本来我对白玉妖蛊的评价它就是一个害人妖,但现在一看,我这结论有些片面,至少经此一事它还能救我一命。
巴图的针刺很快起了反应,我觉得自己浑身都酥麻起来,但这种麻法跟刚才那种麻凉感还不一样。
随后他又在我腿上紫红的地方划了一刀,扩大伤口面积,魔君则握着妖蛊把它这块白玉向我伤口处靠去。
我知道白玉妖蛊也吸人气,打心里对魔君这种为了救我而牺牲自己的举动过意不去,但我也没想跟她说感谢这类的话,毕竟在我看来,魔君跟力叔是一类人,嘴冷心热不说,也听不得别人煽情的话。
我本以为白玉妖蛊会被魔君实打实的放在腿上,结果魔君却把它悬空放在我腿上方。
看到我一脸不解,她跟我解释道,“不能让妖蛊沾到你皮肤,它吸血有个特点,遇到鲜血与毒血后会舍弃毒血只吸鲜血,而隔远吊着白玉妖蛊胃口让它感受到周围有血腥味时,它会自行产生一种吸力,把血吸到贝壳之上,毒血不比鲜血,跟人体组织排斥,肯定会先一步被吸出来,这样你的毒就被解了。”
我既害怕又被吊起了胃口,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