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修长的手指搭在皮带上。
沈榆喉结滚动。
什么意思,要在这里脱吗谢宴州?
那岂不是,要看见了……
咔哒,皮带扣解开。
沈榆手指一紧。
却见谢宴州顿住了,好似才发现沈榆的存在,懒洋洋收回手:“差点忘了,你还在。”
沈榆:“……”
沈榆现在说不出来话了。
暖黄的廊灯下,谢宴州肌理分明的肌肉泛着微光,浸透了荷尔蒙气息。
谢宴州本人似乎毫无察觉,走过来弯腰抱起沈榆,让他在沙发旁边等会,顺便从冰箱里掏了瓶可乐递过去。
而后进了浴室。
沈榆坐在那,脑子被一连串的事情重击,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客厅里的灯都关了,只有浴室的灯亮着。
沈榆下意识看向唯一的亮。
在看清画面的那一瞬间,沈榆瞪大眼睛。
浴室的磨砂玻璃,在水雾的攻击下,呈现一种半透明质感。
也因此,谢宴州的剪影格外清晰。
沈榆可以看见水流从他高挺的鼻梁,流经薄唇和喉结,一路往下……
腰腹以下的部位,戛然而止。
也因此,更添想象空间。
沈榆忽然口干舌燥得厉害。
他握紧手,冰可乐的触感唤回部分神智。
沈榆打开可乐,猛灌了两口,甜味却让他感觉更渴了。
水声淅淅沥沥,沈榆控制着自已的目光不要投去,却忍不住看。
光影绰约,沈榆生出种奇怪的感觉。
谢宴州像是站在舞台上卖力表演的舞者。
而他是唯一的观众。
沈榆手指收紧,可乐罐发出扭曲的声响。
铁皮扭曲后的尖锐刺痛手心,可心口却有灼热的烫在叫嚣着,把血液都燃烧沸腾。
可偏偏,沈榆不能动。
混乱的思绪和情绪拼命砸着他的心脏,一切声音和思绪都被扭曲,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