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爽。
“是啊,”
阿瑞斯站在七八只雌虫的“尸体”
中央,举着消声针剂枪,为自己的偷袭行为感到羞耻:“下次上吊就用这个吧,长官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怎么疼爱?”
西蒙眼睛亮了:“减轻我的工作?”
“不,”
阿瑞斯打破他的幻想:“你死了就什么工作都不用干了,我会成为新的副官,逢年过节给你送花,为你默哀,西蒙少将。”
“我和长官都会想你的。”
阿瑞斯又想起一件事:“这么多年你好像从来没有小雄虫可以送鲜花。”
“不用这么着急吧阿瑞斯?”
西蒙的脸一下子耷拉下去,气得牙痒痒,他收紧绳索,用膝盖抵着莫里斯后颈,不忘趁机给他也扎上一针:“我相信长官不会让我过劳而死。”
“比起这个我觉得……”
阿瑞斯将针剂枪的注射针收回,他跨过脚下的躯体,正想要去提醒西蒙,不要用力过猛把莫里斯勒死,眸光一挪却看见了高楼中央的黑色影子。
雅诺拉阁下?
雌虫的光脑在阴影中泛着蓝光,他紧了紧手指,迅速找到斯科瓦罗的通讯号码拨通,阿瑞斯脱下外衣大步上前,站在了楼顶的窄台上,随时准备救援。
西蒙问:“怎么了?”
“哗啦——!”
玻璃爆裂的声音敲响警钟,无数碎片刹那间破开,化成锋利水晶直直坠向地面,西蒙握着绳索,双瞳剧烈收缩,他看见长官的爱虫徒手破开玻璃,随后扣紧了凯厄斯的手腕。
雄虫的手指流血了。
“完了完了完了……这位阁下和咱长官是一挂的。”
西蒙喘了口气,抱着脑袋在风中呢喃,随后又想起什么问阿瑞斯:“长官那边什么时候结束?”
“先别报告这里的事。”
他真的怕长官发疯把卡斯特搞死,西蒙才不想年纪轻轻还没有雄主可以亲亲抱抱就去坐牢,真的,跟着斯科瓦罗上将干就是吃苦的命。
军校勤勤恳恳吃苦训练五年,科科都能拿到A,结果换来在军部第三军团长手下吃苦一辈子。
西蒙:“我能不能去给小阁下包扎一下?”
……
“真是好大一张底牌。”
三百米高空的风像刀片般刮过脸颊,凯厄斯被反扣手腕拽到窗边,一双绿色的眸压下来,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凯厄斯,出千要剁手,你知道吗?”
“你想做什么?”
凯厄斯压低声音:“所有虫都看着。”
雅诺拉还真能绝地翻盘不成?
雄虫银眸泛红,被打破玻璃的窗户灌进阵阵冷风,他穿着单薄的病服,在破碎的玻璃片中被秦令按出窗外,像一片被打湿的可怜羽翼。
直播依旧在进行。
秦令的目光扫过唰唰的弹幕,细细品味了一下难得怀念的“人缘差不被喜欢没有人听他叽叽喳喳”
的少年生活,那些雌虫的言论对他的伤害为0,只叫他觉得又帅到了。
雄虫低笑道:“装到头了,凯厄斯。”
“就是要他们看着。”
万千虫众注视下,伴随着代尔恐惧的惊叫,所有光屏中显现一个叫虫惊讶的画面——两只雄虫争执半分钟,居然相继从百米高楼上坠落而下。
“雅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