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主任,多谢啦,以后有什么需要,您直接吩咐我就行,绝对听从调遣。”马宁心中欢喜,不住的恭维贾主任。
“你说的好听,别真需要的时候找不见人。对了,后天燕京要召开一个会议,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要参加,很久都没有这样的盛事了,你现在也快到天级了,要不要去开开眼?”
“啊,全国的都要去吗?那可真是件大事啊,但是为了什么啊?”
马宁如此一说,贾主任楞了一下,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镜道:“哎,这次只是咱们这一个地区的人,所有在册登记的人都通知到了,据说有两个在西山隐居的老家伙都接到了召唤。既然都是咱们这片区域的,为什么不就近在中海召开呢?”
“嗨,燕京的大人物们想的多呗,上这来开会不显的级别低吗。”马宁辞别贾主任,开车驶向看守所的方向。
看守所的大铁门庄重而严肃,两边通道上的武警来回巡视,马宁在大门外坐在汽车引擎盖上,边吸烟边等待着李甲的出现。
可能是马宁来得太早,法院过来执行取保手续的人过了一会才道,又等了大概半个小时,衣衫褴褛的李甲才从大门出来。让马宁奇怪的是,李甲手里居然拎着一副脚镣,叮呤当啷的攥在手里,反倒其他的东西没拿一件。
马宁迎了上去刚要问个究竟,领着李甲出来的队长已经开始说了:“哥们,您这朋友可是真有趣,别的什么都不要了,非要把咱们所里的戒具带走,不给他他就不离开看守所。你是他朋友是吧,来给我办个手续,损坏看守所戒具一套,交三百五十块钱吧。”
马宁看着李甲笑眯眯的样子,就知道他这个镣铐有些古怪,并且当时就自己的时候,就是这副镣铐发出的声音,才破除了幻境。不就是三百多块钱吗,那是无所谓,就怕李甲拎着脚镣到处走,那可就太惊世骇俗了。
马宁这边给他交钱办手续,法院的两个执行人员办完了手续,也从里边出来了。看到来接李甲的马宁,都点头微笑致意,并且一个胖胖的制服男上来和马宁搭话。
“你好啊,您是李甲的家属吗?”
马宁会应道:“是朋友,不过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
“这么个事,我们和李甲讲明了取保候审期间,是不能离开中海的,可是他光摇头也不说话,就是签字了我们也要个联络人不是。没有地址没有电话。免得再有传唤的时候找不到人,我们哥俩不是也为难吗!”
第395章幸福总是在付出以后
马宁心想也是啊,虽然安委会的大帽子压下来,法院的人不得不办,可是也别太难为人家。与是马宁赶紧把自己的联络方式,包括公司的地址都留给了两位法官,真的有事的时候自己不在,还可以找董泰楠去协调。
李甲上车以后依旧把脚镣抱在怀里,重获自由的他并没有多么开心,只是望着马宁微笑不语。
“前辈,您这是爱上这副脚镣了?还是有什么别的奥妙之处?”
李甲点了点头道:“法器。”
“您说什么?法器?”
李甲道:“嗯,是法器,我得把他带走,不然以后会害人的。发现上次的小四川有问题之后,我戴上了戒具,每天都会冥想祭炼一下,是准备对付那个邪灵的。所以这样的东西不能够留给普通人,时间久了会遗患世人。”
“噢,这样啊,如果你不需要了,我可以帮你毁掉它,保证一点后患没有。”马宁有老君的丹炉,再加上品质上乘的天火,什么玩意不能给你炼化。
“没事的,我现在已经把它当做武器了,等没人的时候我把它练小一点就行,在看守所里不方便,不能掩人耳目没法练它。”
马宁给老人买衣服理发洗澡,这都忙了大半天,安排在一家酒店住下。这时候焕然一新的李甲,给人可是世外高人的敢觉,花白的头发向后梳着,得体的深色西装外批咖色的呢子大衣,整个一个老艺术家的做派。
打电话招呼了杜建邦中午过来和李甲见面,正好一起吃顿饭,结果电话里杜建邦支支吾吾的不愿意答应,非要下午再来不可。
“杜哥,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干嘛,素素姐也不是外人,你就一起来吧。”被说中心事的杜建邦只得答应了,中午就在李甲所住的酒店餐厅吃火锅,马宁还特意带了几箱修道院啤酒,准备让李甲老头开开荤。
中午的时候,当杜建邦带着林素素进了包厢,马宁看着不禁的一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杜建邦吗?脸上那僵化许久的肌肉好像已经被融化,脸上除了笑容就是喜悦,就连眼珠子都直往外冒光。
林素素也变了样,女汉子那只是往日的传说,现在一脸娇羞的跟在杜建邦身后,微微低着头不敢和马宁直视,绝对是小鸟依人的做派。
李甲的模样这俩人也都一次见到,还以为马宁请的办事的哪位大领导呢,倒上酒碰杯的时候,才知道这就是一直谈论的盗窃犯李甲。
“李前辈,您这仙风道骨的形象,任谁说也不像是盗窃犯啊。”林素素也倒了杯啤酒,稍稍抿了一口。
马宁道:“按照我的看法,他本来就不是盗窃犯,其中缘由太复杂,也没法和你们细说了。不过杜哥你知道就好,我把前辈救出来是为的什么,所以这几天你下班就过来接上前辈,按照他的指示配合着办事,尽快的找到目标。”
“我清楚,还有昨天的事情真的谢谢你,现在才知道放下这副担子,我活的有多么的开心,哪怕能和素素多呆上一分钟,我都开心的不得了。”杜建邦很正式的端起酒杯,分别向马宁和李甲敬酒,表达自己的真挚的谢意。
马宁望着失去往日强悍作风的林素素,开玩笑的问道:“素素姐,您这是被杜哥降服啦,咱们往日那气势咋没有了呢?”
“边去,什么叫降服,姐姐这叫温柔,只要你杜哥肯和我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
马宁又问道:“那素素姐,你那婚姻的事?”
杜建邦接过来道:“素素和我一样,当时也是假结婚应付家里,其实她很久以前就办好离婚了,只是一直都没有公开。她是为的心疼我,要是我知道她离婚了,我会更加难受,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