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了然,塔娜的贴身侍女定然在不远处看着,所以耶律烈才配合着做戏。
想到这里,李清婉心安了不少,任由耶律烈扶着上了马车。
她刚坐定,耶律烈便跟了上来。
李清婉诧异。
契丹男儿好骑射,很少坐马车的。
怎么他也跟了上来?
不过马车是人家的,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只是耶律烈的存在,总是让人感到局促,甚至连马车里的空气都显得稀薄了不少。
二人相对而坐。
车门被巴特尔从外面轻轻关上了。
四下无人。
李清婉取下金镯子,递给耶律烈。
“这个金镯子还你。”
耶律烈视线落在拿着金镯子的小手上,又移到李清婉稚嫩的小脸儿上。
“祖母既送了你,你便拿着,下次入府时戴上,以免祖母怀疑。”
“我害怕放丢了。”
在俘虏营,她需要经常出去劳作,戴着金手镯太招摇了。
况且扎西已经被抓了起来,她不需要那么招摇来保护自己。
把金镯子放在睡觉的屋子也不行。
她睡的是大通铺,连个柜子都没有,根本没处放。
这是耶律烈外祖母随身戴的手镯,很是珍贵,弄丢了也是个麻烦。
耶律烈接了过来,复戴在她的手上。
李清婉秋眸微动,疑惑地看他。
“本王给你的玉佩你不是放得好好的?”
这话里有几丝揶揄。
这个男人只三言两语就让人没办法拒绝。
见李清婉秀眉轻蹙,眼中写满担心。
耶律烈问道:“怎么了?”
“成婚之事,该怎么办?”
她可以陪着耶律烈做戏,但是成婚不行,即使是假成婚也不行。
“先哄着祖母开心,走一步看一步吧。”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