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占鹏想。
“吱呀——”一声,门开了。
秦思婉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她将药碗放在桌上,来到闫占鹏跟前,伸手去扶闫占鹏。
“可能需要你自己用一下力,”秦思婉的双手碰上了闫占鹏紧绷的上肢肌肉,“我力气小,没办法把你完全扶起来。”
说完,秦思婉便用力,结果闫占鹏像个石头似的硬邦邦完全不动。
秦思婉不解,看向闫占鹏。
只见闫占鹏像是被触了电似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整个人被钉在床上。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碰过他!
从来没有!
闫占鹏被女人的手碰触到的一瞬间,全身都麻了,脑子也空了,灵魂直接出鞘,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
“你没事吧?”秦思婉不解。
轻柔的话语听得闫占鹏从全麻变成了瘙痒。
“没事!”闫占鹏哪能让秦思婉折腾,他忍者疼痛,拼了老命坐起了身。
秦思婉见他这个憨厚的样子,突然笑了一声,这一声笑,把闫占鹏笑傻了。
闫占鹏的心跳噗通噗通猛烈地跳着,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
秦思婉拿起汤碗,坐在闫占鹏床边。
“来,喝药。”
闫占鹏机械性地张开嘴。
这下好喂多了。
秦思婉一勺一勺将药喂好后,窗边引来了晨光。
鸟儿们似乎都饱睡了一觉,这会儿叽叽喳喳地叫着。
“喝完药,你再休息休息,我也得回去睡会儿了。”秦思婉双手搭在闫占鹏的双肩,将人一点点躺回床,再盖好被子。
闫占鹏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可他此刻仿佛是个不会说话的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闫占鹏死憋死憋,憋出了两个字:“谢谢。”
“客气了。”秦思婉说完,将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后,便离开了。
闫占鹏完全没办法休息。
他一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女人柔软的手和轻声的细语。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黄花闺女似的,哪哪都别扭着。
虽然闫占鹏脑子不想睡觉,但药劲儿上来了之后,身体还是陷入了睡眠。
闫占鹏在床上躺了一周,从完全不能动弹到可以自己吃东西,秦思婉照顾了他一周。
一周的时间相处下来,闫占鹏不再像是第一天那样拘谨了。
碰都碰了,还怕什么呢?
是男人就不能怕!
而沈磬一行人在白莲城因为闫占鹏的缘故,也耽误了一周的时间。
见闫占鹏差不多了,众人也准备启程。
“那我们后会有期。”唐纵酒对着闫占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