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带墨庄去杀东海杀怪吗?怎么没走?”
他继续坚持在水中系着腰带。
“墨庄说他这三天不想看到我,让我等他做好心理准备。”
镜黎盯着他的动作,还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帝沧溟觉得好笑:“行,既然没走,明日再教你一套功法。”
这是真打算练兵?
镜黎都开始怀疑自己这副姿态是不是暗示的不够明显?
总归,镜黎知道攻克他定然跟普通男人不一样,他会的太多,若真不愿意。
他将她直接用术法传送走,三个月不见她也有可能。
比如现在抛开第一瞬间被震惊的瞬时反应,他明显已经恢复好状态,定然是用心决也将一切反应压了下去。
不过镜黎有的是耐心,反正漫漫长夜,急什么?
见他姿态轻简,她也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了他怀中,开始跟他闲聊。
“对了,我刚才溜达的时候,看到白羲总是神思颇重的发呆,他怎么了?”
“红鸾情劫动了吧。”
“红鸾情劫?他情劫没渡,怎么就如此厉害?”
帝沧溟无奈笑笑:“每个人情况都不一样,所获得的成长上限也不一样,总不至于每个人都需要经历爱别离,怨憎会。
他也挺难。”
见镜黎没有走的意思,他换了个姿势,在水中往下躺了一点,让她坐的更舒服些。
毕竟这云池之水,她多泡泡对她也有好处。
“怎么个难法?”
这却镜黎正中下怀,不客气往不该坐的位置坐了坐,她仿佛调整姿势般蹭了蹭。
这动作……
帝沧溟感觉心经白念了,微微别开脸,二度开始脸颊发烫:“他会失忆。”
镜黎坏坏一笑:“失忆?”
帝沧溟让自己强行回归理智。
想怀疑镜黎是不是故意调戏他,又看她姿态慵懒,或许只是自己想多。
颔首:“我重启过好几次天机命盘,风虚的所有尊神都不会被影响,唯独白羲每次都将过去那百年遗忘干净。
而且……”
看着镜黎仿佛调整姿势般又轻微动了几下。
他脸颊“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