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佐婉拒了邀请,迹部夫妇也没有强留。
迹部下车送小佐。
小佐不着痕迹地往旁边的车上看了一眼,看着迹部。
迹部看着他蹙起的眉心,“你想说什么?”
小佐思考片刻,颓然叹了口气。
迹部不爽,伸手捏住他的脸颊,没好气地,“小哑巴?”
小佐皮肤白,脸上立马显出红色的指印,迹部立刻松了手。
“明天你还来看比赛吗?”
憋了半天,小佐到底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去。”
迹部看得出来,不想逼迫他,答应的语气难免带着气,听起来腔调有些怪。
小佐回到家,家里人都在。
手冢妈妈围上来一阵寻寒问暖,手冢父子所有的话都被她问完了,还拉着小佐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才放下心来。
只是“以后不许冒险”这类的话一句没说。
晚饭,手冢妈妈做了一桌丰盛的大餐,说要给小佐补补。
手冢父子三人看着满桌的菜,齐齐沉默。
这次要吃几天剩饭?
灯光摇摇晃晃,两边的墙上和天花板上全都是喷溅的血迹和零碎的尸块。
身后一直有东西在追赶,粗重的呼吸,潮湿粘稠腥臭的味道。
迹部深一脚浅一脚,肺里像是装了风箱,脚下像是灌了铅,他跑不动了,只能一步一步往前挪。
有时候尸块和血从天花板上滴下来,落在他脚边或者身上,那种黏滑的感觉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就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咽喉。
……
迹部从梦中惊醒,喉咙干涸刺痛,出了满头满身的汗,睡衣黏在皮肤上,十分不舒服。
迹部下床找水喝。
这已经是他今夜第三次从梦中惊醒,只要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他就会跌倒同样的梦境中,梦中他挣脱不掉,看不到出口。
喝了水,感觉嗓子舒服了些,迹部拉起袖口,看到手腕上的黑色发带,坐在床边叹了口气。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