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年生的话语一激, 迹部当即答应了这个看似“可笑儿戏”的赌约。
“本大爷等着看你被剃成光头!”
青学和冰帝的比赛开始了。
青学派出的单打三选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手冢竟然在单打三上场了。
是针对桦地特意排出的出战顺序吗?
迹部皱眉。
他以为今天比赛的胜负还是他和手冢的比赛, 没想到青学如此破釜沉舟。
手冢是单打三, 那么他今天的对手……是青学的一年生?还是不二周助?
迹部一瞬间想了很多。
“迹部是在担心桦地吗?”忍足问。
迹部倒没有担心桦地, 虽然桦地网球不弱, 但青学派出了手冢, 单打三的胜负已经可以预测。
手冢以7:6的比分赢了单打三的比赛。
双打二青学输给了冰帝。
青学和冰帝的比赛很胶着,彼此不相让。
为了全国大赛,两所学校的所有正选都在下面下了苦工,训练强度
不知道是平时的多少倍。
小佐奉母上大人的命令,来高铁站接人。
今天是青学和冰帝的比赛,不能去看哥哥和小景的比赛,小佐觉得很遗憾。
母上大人口中远方亲戚的儿子,小佐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也不知道他们家在大阪还有远亲,暑假快要结束了才来东京游玩。
没有照片,只有名字。
小佐举着高高的牌子,站在接站的人群中。
乌野翔太。
瘦瘦高高的男子直直地向着小佐走来,浅色短发,笑容温柔。
“你就是彩菜阿姨家的小佐吧?你好,我是乌野翔太,小佐可以叫我翔太哥哥。”
“翔太哥哥。”
小佐乖巧地笑着改了称呼,“妈妈已经收拾好家里的房间了。翔太哥哥要先回家?还是先在外面吃了午饭再回去。事先声明,我不会做饭,爸爸妈妈都在上班,中午不回家。”
少年乖巧的模样让乌野翔太想起家里皮猴子似的弟弟妹妹,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
“那就先在外面吃了饭再回家,麻烦小佐了。”
往外走时,小佐把写着名字的接站牌丢进旁边的垃圾桶,询问乌野翔太饮食上的爱好。
“翔太哥哥来东京是工作吗?有什么我能帮忙的,翔太哥哥指使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