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在身后的手指蜷了蜷,最终试试没忍住。
“你要不要把头发绑起来?”
问完又加了一句劝服理由,“这样散着,行动应该不方便。”
琴酒并没有觉得头发披散着有什么影响,他看了小佐一会儿,似乎从小佐身上看出来什么。
“你帮我绑吗?”
小佐想了片刻,点头。
“我去找一条发带,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或者更喜欢发套?”
“不用麻烦,我这里有。”
琴酒从大衣口袋里取出一根发带,递过来。
小佐看着他手中的墨绿色发带,觉得无比眼熟。
“你这发带从哪儿来的?”
小健送了他四根发带咒具,他已经用了三根,只剩下一根墨绿色的。
“在你房间找到的。”
琴酒没有一点儿“不问自取即盗”的认知。
小佐牙根儿痒痒地抢过来,愤怒地瞪着他,“你这种行为是偷窃!”
琴酒根本不在意。
“是你说要给我绑头发……事先声明,如果不是这根发带,我不用其他的。”
小佐看看手中的墨绿色发带,抬头看看“披头散发”的琴酒,终究是“强迫症”占了上风。
比起短发,他更喜欢长发,但他喜欢看长发被束起,而不是披头散发。
把琴酒披散的银色长发规整地梳起,用墨绿色发带绑好,小佐满意地吐了口气。
眼睛舒服了。
小佐从家里拿了一些换洗衣物,和琴酒离开,去合宿房子。
夕阳的光从窗户照射进来,爬上茶几,落在展开的书页上。
[如何驯服狮子猫?]
几秒中后,书页哗啦啦向后翻了几页。
[如何驯服雪豹?]
书页上,空白行的地方写满了字。
字迹稚嫩,像是八九岁的小学生写的。
琴酒和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