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轨拿了四个黑色圆片棋子,递给刘牢之。
孙无终指了指棋子和棋盘上的黑线
“这叫马,这是关,马非王彩不出关。”
刘牢之将棋子摆在棋盘外,拿起一枚棋子,在方格上走了十六步。
“这叫坑,入坑亦需王彩方出。”
孙无终,指着棋盘上的一处空白,说道。
“再掷!”
刘牢之,拾起五木,又掷一次。
“凡击马及王彩皆再掷。”
刘牢之随手一丢。
“又是卢!”
刘牢之又拿起一枚棋子,叠放在刚才的棋子上。
“同棋逢,谓叠马。叠马可同行,异棋逢,谓击马。叠马不可过,否则一旦被击……”
孙无终拿起一枚红色棋子,就要往刘牢之的黑棋上盖。
刘牢之立刻甩开孙无终的手,解释说。
“则叠马皆毙,不可复出也。”
“马行一百二十步,则为终。马皆终,或毙,则一盘毕。依终马数,排列先后。”
等不及的刘轨,解释完了规则。
“再掷!”
刘牢之又掷了一次五木。
白二玄三,曰捣,这是氓彩。
刘牢之将叠放的棋子挪动了两步。
“到我!”
刘轨接过五木,掷出一个白。
他拿出黄色棋子走了八步。
“再掷!”
四个男人就这样围坐一圈,吃着宵夜,轮流投掷五木,挪动棋子。
如果杨行秋在这里的话,他绝对会把这种游戏叫做飞行棋。
虽然这会还没有飞机,可是既视感实在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