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柳姝宁的婚姻是皇上亲赐,百年之后更是要埋藏在一处的,若是谁敢动不该有的心思,便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老夫人被这么一吓,面色发白,连连行了一礼。
谢辞修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柳姝宁看着老夫人。
眼神闪过冷意。
谢辞修在门口说的话很快就传到了柳云安的耳中,柳云安看向柳姝宁,双眼满是震惊之意:“阿宁……我可是听错了?”
柳姝宁摇头,诚实说道:“没有。”
“你与兄长说说……到底是如何……”
柳云安纠结半晌也想不出来一个很好的措辞,他是全然无法将柳姝宁和谢辞修想到一处的。
“此事说来话长……兄长,怕是祖母仍是不会让你娶温姐姐,我有个法子。”
柳姝宁知道兄长是关心自己,但是自己和谢辞修这件事情的确是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所以柳姝宁便出声转移了柳云安的注意力。
“什么法子?”
听完柳姝宁的话之后,柳云安怀疑:“这可行吗?”
柳姝宁点头:“兄长若是信我的话,便是可行。”
翌日。
长公主果真去了皇宫之中。
她还是无法放弃宋软,起初将宋软送到了宋家之后,她就没怎么管宋软了。
更是不知道这么些年,她居然被宋家如此对待。
所以在彻查二皇子的案子时,她出了不少力,就是为了搬到宋家。
景帝看向长公主递过来的玉牌,笑着说道:“姑姑确实没有让朕失望。”
几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长公主没有说话。
朝中对于长公主交权的这件事情皆是松了一口气。
自古以来,女子本就不应该干政。
而长公主涉及权利这么些年本就是本末倒置了。
先帝在位时,念及骨肉亲情,对自己这个妹妹到底是不忍心下手。
但是眼下,新帝不过登基一个月,便是彻底铲除了各方异己。
不由得让不少朝臣见识到了新帝的厉害。
只是,除了长公主交权的这一件事情,还有另一件事情更让人为之瞩目。
那便是贤王发生在珍馐楼的事情。
那等丑事,早就传开来了。
却没想到,今日被宋宴当面提了出来。
“大哥,你可想好怎么对待那女子吗?”
宋宴勾唇。
语气里不无讽刺之意。
宋宴这话刚好问出了景帝的疑惑,毕竟这事情对贤王的名声也不好听。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