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别的地方给再多钱,他也不打算去。
学成归来后,他只会回敢想做事。
师父干一行火一行,投资的超市,只是一个招聘信息,就把全市惊动了。
他不信没他的用武之地。
还有。
万一中的万一,师父实在不收留他。
他如果不想打工,以普林斯顿+数学年刊的标签名号,随便开个培训班,
一年不也得挣个百八十万的?
所以,对于父亲的话语,他是一点儿不在乎。
孙松岭见儿子软的不听,重重地哼了一声。
“好脸给你给多了是不?”
“我给你说!”
“你要是不听你爹的,下一学年的学费,你自己想办法!”
“老子从现在开始,一分钱不给你!”
孙振河深吸了一口气,正视着父亲,点了点头。
“行。”
“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请你离开吧。”
…………
敢想,一楼。
楚恒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走到冰柜处,拿出一根雪糕吃了起来。
前几天装了个大冰柜。
买了许多冰棍、冰糕,供大家降温,实现是爽妈给爽开门——爽到家了。
他正吃着,看到孙振河回来了。
给他挤眉弄眼地使了个眼色。
他看到孙振河的父亲孙松岭,紧紧在后面跟着走了进来,马上心领神会。
快步来到门口。
走到孙松岭的面前,一把摁在对方的肩膀上。
“你好,这里是公司重地,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请你马上离开。”
楚恒一说话,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丁宏伟听到了,走过来,目光不善地看向孙松岭。
接着又有几个网瘾上年,刷刷地起身,走过来助阵。
“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