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奴隶?”
“你知道,那些不是很有尊严的女人们。而且他在每个国家都有公司,由他们来写那些威胁信件。他用密码给那些受害人写信,用墨水给信件签上花体落款。最终这个秘密能被发现还是因为一个年轻侦探的女朋友,为此她忍辱负重假扮成色情奴隶。最后这个侦探和警察及时赶到了,把她从某人恶心的怀抱里解救了出来。那真是一个惊险的故事。林克读过很多那一类的故事——我猜测他是不是想从故事里找出对付帮派勒索信的主意。他也喜欢电影。当然了,在那些电影里面,英雄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但可怜的林克哪点都不像是个英雄。我有天对他说:‘这都很好,但我绝不相信你敢一个人在口袋里揣着枪,冒险闯进一个挤满黑帮打手的工厂,先被人像沙袋一样打,然后猛然把身上的绷带撕掉,抓住一个台灯来攻击黑帮老大。你会怕疼的。’他的确是这样的人。”
郭佳颖的男友窃笑了几声,表示赞同。
“佳颖,你说得太对了。可怜的林克曾是我的朋友,但我得说,勇气这种东西是他绝对没有的。我对他说,如果他不松手,让郭佳颖自己选择自己的心上人,我会给他的下巴来一拳。我跟你说,他当时害怕得僵住了。”
“是的,”郭佳颖说,“如果一个男人都不能捍卫自己的尊严,那女孩也不可能尊重他。”
“太精彩了,”朱志伟说,“而且这个家伙这么内向,这么温顺,居然用一把又大又丑的剃须刀把自己的喉咙割了,这还都是因为你把他甩了。这真是难以置信。”
“我猜,你相信他的那些阴谋理论。”郭佳颖觉得很生气。
“我?我什么都不相信。我是不可知论者。但我要说你对林克的描述并不是很理性的。”
“朱志伟总爱说理性这个词,”郭佳颖说,“但我要说的是,人根本就不理性。看看人类所做的这些可笑的事,特别是男人。我一直觉得男人是彻头彻尾矛盾的。”
“你说得没错,”她男友说,“你说得再正确不过了。他们必须得这样,不然他们就得不到像你这样古灵精怪的女孩了。”
“好了,但那些信件,”知秋说,绝望地想把交谈带回原来的主题,“一般多久来一封?”
“大概每个星期来一次,有时候更频繁一些。他把它们锁在一个小盒子里。他当时也会回信,有时候当我过去看他,却发现他把自己的门锁起来了,房东说他在写信,不想被人打搅。很自然,一个女孩不希望她的男朋友这样。我的意思是,你会希望他在你的身上多放些注意力,而不是当你去看他的时候,他还把自己锁起来写什么信。我是说,这种事女孩们是不可以谅解的。”
朱志伟笑了,嘴里奇怪地嘟囔着什么。
知秋回了一个微笑给他,然后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她问郭佳颖:“最后一封信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不知道。在我和他分手之后,我跟他就不再是朋友了。但我想房东可以告诉你。房东没有不知道的事情。”
“你和林克关系还好的时候,你们住在一起吗?”知秋红着脸问。
“当然不了,问一个女孩这种问题实在太唐突了吧。”
“我是说,在同一所房子里。”
“不。我们以前经常见面,但当然,在我和他分手以后,我就跟林克说,如果我们再也不见面的话会好一些。你要知道,林克是那么喜欢我,我现在的男友会乱想的——是不是啊?”
“我发誓我肯定会的。
第五十章 房东
“关于这些信件,你有没有告诉警察呢?”
“没,我没有。”郭佳颖很坚定地回答说,“如果他们能好好问我的话,我也不是不会对他们说,但那个胖子顾鹏飞问话时的样子,会让你觉得我是个没有自尊的女孩。所以我跟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你也没有任何证据是针对我的,除非你把我带到你那个脏兮兮的警察局,不然你没理由逼我回答问题。’”郭佳颖一直平稳的口气开始失去控制,变得急促而又尖锐,“我还说:‘而且这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因为我对林克根本一无所知,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他了。你可以随便问谁,更重要的是,如果你非要这样欺负一个自尊自重的女孩,你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现在你知道从哪里滚出去了吧。’我就是那么说的,幸亏我们华夏还有法律来保护我这样的女孩。”
“她是不是太厉害了?”
在郭佳颖这里似乎收集不到更多的信息了,知秋对她的印象是“一个普通的拜金女,虚荣得像猴子一样。”而她的男友看起来是很和善的,而且对于女孩离开林克,他似乎也没有施加压力。当然,对于这些偷偷摸摸的家伙,你永远也搞不清楚,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郭佳颖的男友看了看表。
“我能先离开吗?两点的时候有一场彩排。星期二和星期四,例行公事。”
他离开了他们,走路的步伐既懒散又狂妄。他是刻意提到星期四的吗,,这样别人就可以注意到十八日星期四,他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