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一度凝固,险些降至冰点。
在那股无形的寒意开始肆虐的一瞬间,蒋衍之突然像遇到了什么搞笑的事一样,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粟老爷子您认真了吧?我跟您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转头笑着从服务生的托盘里拿过一杯香槟,自顾自的和粟英雄碰了一下杯子。
质量上好的玻璃杯碰撞,发出叮的一下轻响,非常悦耳。
“您作为长辈,给晚辈提出衷心的规劝,衍之怎么能那么不识好歹怀疑您呢?您说是吧?”
还不忘和粟天承碰了下杯子,
“衍之喜欢开玩笑,粟少不要见怪。”
“哈,哈哈哈,贤侄能知道老夫的这番苦心就好。”
粟英雄收敛起差点就要收不住的怒气,也跟着笑了起来。
“那是自然,衍之也不是那愚钝之人不是?”
蒋衍之以一个晚辈的姿态,把濒临崩掉的气氛拉了回来。
仿佛刚刚真的只是他一时兴起的口无遮拦,不知深浅的开了个玩笑。
二人再次碰了杯子,然后各怀心思的仰起头喝了一口杯中酒。
粟天承全程没怎么说话,只在静观。
但他眼睛里不停翻涌的狠厉却足以说明一切。
粟英雄又和萧御宸虚与委蛇的攀谈了一会儿,眼睛时不时看向休息区的方向。
没有再看到那个身影,也自知今晚不是个好时机,只好作罢。
萧御宸看着粟氏父子去向别处的身影,嘴角慢慢勾起,露出一抹嘲讽。
老的小的都来了,看来粟氏对拿下南临的控制权很有信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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