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去年,这一年多在剧组、在各种舞台上的历练让他沉淀出了一种更扎实的自信。
这时的月照林,已经知道如何更好地去掌控舞台了。
从樊朝开始,再顺理成章地转到爱豆这一身份。
“啊啊啊好想你——!”
尖叫仿若冲破天际,诉说着长久没见面的想念。
上次公开舞台是Lollapalooza,根本不在国内!
咪,你再不出关,人在外面都要熬得干巴了呜。
虽然知道小屋有在回消息,虽然《折霄》才播出不久,虽然……总之,人不能没有咪!
月照林在这片为他而沸腾的声浪中微一歪头,扁了一点点嘴唇:“我也很想念大家。”
看上去还有点委屈怎么回事?
好么,这下更冷静不了。
人群里,甄梦竹这次听得有点耳热,这种浑然天成又不招人讨厌的亲昵感是怎么养成的……
月照林收敛了那点神态,含笑说道:“所以,今天想给大家带来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下面是一首新歌,歌名叫《残梦》,希望大家喜欢。”
分散在群众里的一片哗然。
新歌?!
在第一次看见月照林的妆造,认为保守的甄梦竹,当舞台正式开始后,发现自己错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不上心。
是大杀器。
·
《残梦》是一首未公开的歌,但在场的潮汐也不担心应援不上,因为只需要尖叫就好了。
就和去年的《温差》一样。
在现场,不但两只眼钉死在舞台上,录到东西也是一坨,一点开全是破锣嗓子的吼声。
大家都有准备。
不过准备还是少了。
舞台没有马上开始,而是准备了一会,时间不长,大家都很期待。
镜头逐渐聚焦在一块沾满水珠的玻璃,分明还没开水炮,却带着蒸腾而上的迷离感。
《残梦》一开始,就是让人耳朵痒痒的旋律。
在场的潮汐很多不是音乐生,形容不出来,但听着仿若就有那种紫色氛围灯一样烘托。
背景里是很轻的叹息和喘息,轻得一闪而过。
心一下被揪紧了。
镜头拉远,聚焦,他是在一个巨大玻璃箱里,但上面的布置让人看一眼就会想起鱼缸。
里面应该是加了机关,他身下的“床”会动,让他处于一种介于漂浮与沉溺之间的姿态。
月照林闭着眼,偏着头,双手交叉地放在胸前。
朝镜头的耳朵上戴了首饰,一只漂亮人鱼耳鳍。
手上戴着的手链,不是柔软的链式,而是硬的细丝串联着像是由贝壳和钻石打磨镶嵌成的浪花,从手腕延伸向下,一共三朵,分别在手腕,突起的骨节,和无名指。
他仿若被困在梦境中,皱心微眉,开口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