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烟铺门外站着一个锦衣人,身材、样貌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锦衣人。
“锦七!”
“麻十三!”
“我来取你的命!”
“‘杀手堂’从不允许自相残杀!”
“自从你喝酒、嫖妓的那天起,你已经不再是‘杀手堂’的人!”
麻十三掏出了二百万两大明通行宝钞,递给锦七。
锦七并不接手,“这不合规矩!”
“我在追杀‘三杀帮’。”
“堂里知道,可你让天杀魔君漏网了!”
“因为堂里的消息不够准确,所以我才没能杀死他。”
“这是假话!”
“不错!可这也是事实!”
“如果我接受你的话,就将代表堂主接受了你的挑战,你要想清楚?”
“如果我不发出挑战,现在岂不是就要死?”
“是的!”
“那请你代表堂主接受我的挑战!”
“三十天,我们要见到天杀魔君的脑袋!”
“二百万两,保麻十三和辜独的性命!”
“放心,三十天内,‘天杀堂’弟子不会再在你眼前出现!”
锦七拿走了二百万两银票,十通十兑的二百万两白银。
辜独似乎很心疼。
“别心疼,很多人想买一天的时间他们都不肯答应!”
听了麻十三的安慰,辜独又觉得自己很幸运,所以他大笑。
“为什么笑?”
“因为我发现我们很蠢!”
“你是说二百万两银子?”
“不!我是说旱烟!”
“怎么个蠢法?”
“江湖中人最常用的烟应该是什么烟?”
四眼相对,精光大现。
“迷烟!”
杭州城内各家大夫走了个遍,答案相同,“这里有药,很多很多种,可我道行太浅,只知道它是药,却连一种药的名字也说不出来!”
唯一的线索看似有些进展,可惜又像断了线。
深处杭州,辜独每天都住在师府,师萱闺房内又香有软的锦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