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晕过去,在他耐心的引导下,又勉强撑起着岌岌可危的意志,不得不继续醒着接受侵犯。
在腹部彻底装不下任何液体之后,后方的菊穴也没有被他放过。只是用沾着体液的手指开拓了一会儿,他就长驱直入,深深地插了进去。
同样被调教过的后穴对此接受良好,为了追寻快感而主动收缩着、吞吐着体内的异物。
身后的男人抱住我,轻吻我的耳尖,手不客气地抓住我的乳房,用有些粗暴的动作来回蹂躏红肿的乳尖和阴蒂。
粗大的肉棒在肠道内来回律动,我含着一肚子的精液,无能为力地承受这异常的快感,在肠道也被注入精液之前,又高潮了好几次。
“你看,就连排泄器官都能这么轻易地高潮了。”面前的男人说着足以让清醒的我羞愤欲死的话,“你很有成为玩物的天赋呢。”
“啊……哈啊……啊啊……”
我说不出话来。
发黑的视线里出现了许多闪烁的金星,视线内愈发模糊。
我头昏脑涨,身体和精神都已经无法再负荷这样高强度的快感,离崩溃只有一步之遥。
【警告!警告!检测到用户脑波异常。程度:d级。】
【检测到用户处于梦境场中。】
【梦境场强度:二级。】
【已定位锚点,编号:k3a。已连接到该锚点管理员,请求管理员给予脱出许可。】
当pda的提示再次响起,角鸮看着我一副被彻底榨干的样子,总算放过了我。
“予以许可。”
周围的场景逐渐变得模糊,离我远去,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昏厥了过去,坠入长长的黑暗之中。
从收容室的房间里醒来,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荒唐的梦,恍恍惚惚地看着天花板的灯。
直到腹部的异常感将我拉回了现实。
低下头,便能看见柔软的下腹部已经微微隆起,呼吸间,无法容纳在体内的暧昧液体流淌了出来。
浑浊的精液混合着我的爱液,把刚换不久的干净床单打湿了一小块,我只好紧紧夹着腿,避免它们再度流出。
“要……洗干净才行……”我喃喃自语,想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澡。
“恐怕不行。”
角鸮的声音在天花板上响起。
“什么?”我声音喑哑地问。
“我刚刚接到了档案部的通知,他们又要来做例行的交接工作了。”
谈话间,我们之间的墙壁逐渐变得透明。
站在对面办公室的他已经换了一件新的白衬衫,动作迅速地系上了领带,套上外面的白大褂。
“他们过来了,如果不想被看到的话,你最好先待在床上。”他说。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入口处就出现了一队身影,领头的正是见过好几次的蕾拉。
我一个激灵,缩回床上,用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自己,翻过身,只露出半个脑袋。
“我觉得你需要再去做一次心理检测。”蕾拉看着房间,视线从夸张的玩偶堆、餐桌上堆满的甜点以及我身上扫过,尖刻地说,“你的评级可能出现了问题。”
“事实上,我每天都会做一次,结果一直没有变过。”角鸮不为所动地回道,“和你一样,都是良好。”
蕾拉挑了挑眉,看着我缩在床上的身影:“实验体的状态是不是不太对劲?”
“她在跟我闹别扭呢。”角鸮用十分恶心的语气说,“挺可爱的,对不对?”
蕾拉果然就不理他了。
没有多少寒暄,一行人直奔主题,拷完了资料就准备离开。
整个过程中,我都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怕被人发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