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能打他那里呢。
“这是惩罚。”沈新不为所动。
“不要。”秦宁把头埋进被子里装鸵鸟,小声拒绝。
沈新单手攥住他两只细白的手腕,轻轻上移,又拍了秦宁好几下,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场惩罚。
把秦宁翻了过来,才发现这人眼圈通红,竟然哭了,沈新慌了一下,“阿宁,怎么哭了?是打痛你了吗?”
他收着力呢。
秦宁不说话,眼含泪水,委屈巴巴地看着沈新,“你打我。”
可怜又可爱,沈新心都快化了,他连忙软了态度,滑跪的痛快:“阿宁,我错了。”
他瞧着秦宁的脸色,斟酌地问道:“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
蒙混过关,耶。秦宁抬起小脸,矜持道:“算了,这次就先原谅你。”
“那我得好好感谢感谢夫郎。”
沈新笑了一下,抱着秦宁躺进了被子里。
北十区一处杂乱隐蔽的宅院。
秦华一脸愤怒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眼神像是要活剐了他,“事情怎么没成?”
黑手帮不是上京最大的地下交易帮派吗?怎么这点事情都搞不定。
男人蒙着黑色的布巾让人看不清脸,他解释道:“我们低估了那个男人的实力,没想到他家仆人的功夫那么厉害,一打四也不落下风,这才失手了。”
“这次生意我们也亏的狠,折进去四个兄弟呢,那可是我们帮里数一数二的精英。”男人连连叫苦。
秦华面容扭曲,胸口起伏不定,压低声音呵斥道:“当初跟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万无一失,让他有来无回,结果呢?”
“废物,一群废物。”
黑衣男人没再说话,任由秦华发泄情绪。
秦华深吸一口气,“我不管,白花花的银子你们收的痛快,事情也得给我干干脆脆地办完,若是办不成,你们也别想在上京城混了。”
听出秦华口中明晃晃的威胁之意,南伯渊眯了眯眼,冷笑道:“郎君这是在威胁我吗?”
一个小哥儿,独身到他这,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秦华昂起头,像只战斗的公鸡,语气不屑道:“威胁你又如何?想动我,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够不够格。”
南伯渊一声冷笑,在秦华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单手掐住他的脖子,残忍一笑:“我动了你,又怎样?”
秦华面色逐渐惊恐,双手连连拍打抓挠南伯渊的胳膊,但那都如蜉蝣撼树,一点作用没有。
他的脸越来越苍白,视线模糊,四肢变得无力,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整个人开始绝望和后悔。
后悔为何独自来见一个亡命之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年久失修的门嘎吱一下开了。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