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上京搞清楚自己的身世吗?
想让那些人付出代价吗?
一想到秦宁没财没权,自己也没有,去了也是送菜,后面两个问题便被沈新吞了回去。
听到沈新的回答,秦宁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手臂也垂在身侧。
他轻轻摇头,又意识到现在是黑夜,沈新看不见。
轻声说:“不会,我只想过好现在的生活。”
他从未得到过,又怎么会为了一份虚无缥缈的亲情而难过。
沈新应了一声,躺了回去,说:“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略显沉重的话题了。
“好。”
第二天凌晨,沈新踏着夜色进了深山。
他熟门熟路地摘了一背篓新鲜果子,捡了一背篓柴火,又掐了几段藤蔓和木材,来回不过花费一个时辰。
回来后便开始用石磨磨面粉,把柠檬,羊桃等果子碾出汁水,给秦宁做果汁用。
吃过早饭,卯正二刻,王承德和来福来了,沈新又帮王承德和来福装车。
等秦宁和双胞胎都不在时,沈新打算在院子空地上扎个秋千。
昨天晚上和秦宁谈的话题好像一直在揭他的伤疤,倒是秦宁好脾气什么也没说,还一一作答。
沈新冷硬的心久违的感到了一点愧疚,所以想做个秋千弥补一下。
他把木材作成缺角的长方形,又用手掌把两根木桩凿进土里一尺,木板两端钻孔穿过编好的藤蔓,用渔人结系在横木上。
做好后,沈新坐了上去轻晃测试秋千的稳固性。
他看着光秃秃的褐色土墙,想着可以从山上移植些好养活的果树或藤蔓,挂在墙上也好看。
过了一刻钟,秦宁也洗好衣服进了院子,看见秋千很是惊喜,“相公,这是秋千?”
他见过,但没玩过。
沈新笑着点头,站了起来:“是,专门给你做的,你来试试。”
秦宁讷讷道:“这是小孩子玩的,我这么大了不太合适吧。”
可他的眼神却一直没离开秋千。
沈新接过洗衣盆,随意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想就来玩玩,我先晾衣服,你去玩吧。”
开玩笑地说:“等二毛和三毛回来你就抢不过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