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间内的时枭。
似乎早就预料到时盐会来,已经为早就昏睡过去的‘乔惜’穿戴好,而他自己也同样如此。
时枭之前也没尝过肉味。
第一次试过之后,感觉滋味还不错。
而当他抱着昏睡过去的‘乔惜’,看见双目赤红的时盐,也只是微微讶异。
并没有其他过多的反应。
“不回你那边,来我这里干什么?”
时枭薄唇轻勾笑了笑,从容不迫的态度看不出一点焦急,而事后的他也拉着女孩柔若无骨的手摩挲贪恋着。
似是在回味。
时盐阔步上前一把拽住时枭的衣领,也顾不上昏睡过去的‘乔惜’,直接低吼起来。
“你他妈对她做了什么!”
出身豪门的良好素养让他很少爆粗口,而此时此刻在看见昏睡过去的女孩,还有女孩衣领处若隐若现的暧昧痕迹时。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撕裂开一样。
刺痛,又泛滥着酸涩苦楚的情绪。
与此同时,本来不该对自己大哥有的憎恨也在悄然滋生。
“别吵到她了。”
时枭的眼眸暗了暗,嗓音也低沉了些。
时盐的胸膛像是忽然堵住了什么似的,眼神里闪过剧烈的挣扎,两人僵持不下,谁也没有让步的打算。
最终还是时盐红着眼睛把时枭的衣领松开。
而后者则是低笑两声,抱着女孩安置到旁边的床上,这才和时盐去隔壁的书房。
“二弟,我说过她由我来接手。”
时枭淡淡地瞥了一眼时盐垂在身侧攥紧的拳,心情也是前所未有地愉悦。
他没有抢夺玩物的癖好。
不过现在,在知道乔惜的重要性对于时盐来说或许不一般的时候。
时枭的心里也产生了扭曲的快感。
这块璞玉哪怕没有散发光辉,都能凭借着自身的美丽吸引到贪婪它的人。
不管是他也好。
还是他的这位二弟和三弟也罢。
他们都是被这块璞玉给吸引过来的,即便是血脉相连的三个人,都各怀心思想要将这块美玉独自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