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是他误会了。”
顾虞语气还算温和,妹子以为自己真有机会,谁曾想顾虞转头就对徐非耀皱眉,沉声道:“我说了不用,你以后别搞这些事情。”
“我错了,我这不是看你孤寡了这么就为你心急吗?”
徐非耀着急忙慌地道歉,突然眼尖看到什么,惊叫中伸手一指,“牙印!握草!谁咬的?不是,早说你有对象了,我就不这么多事了。”
徐非耀觉得自己好意,没想到会搞这么大一个乌龙。要顾虞真有对象,他不就变成给人送小三的渣男了吗?
不过他向来皮糙肉厚,也不觉得丢脸,给妹子转了几万,把恋恋不舍走一步停一步的妹子劝走了。
周意白都忍不住走过来,惊讶地张大眼睛,“这,好像还是两个?”
顾虞侧头,还真是。
肩膀上一个牙印比较深,旁边的比较浅。
他想了下,应该是江与墨上厕所时羞愤咬的。
“啊!你笑了。”徐非耀震惊,还不是场面礼貌虚伪的笑,就像是被什么逗到一样。
徐非耀揶揄道:“是哪个火辣小野猫咬的?什么时候带来给我们看看?”
以顾虞的性格,如果有关系了,这九成是冲一辈子去的,最后一成是对方不乐意。
不过这可能性太小了,可以忽略不计。
“啊,不是什么小野猫。”顾虞挑眉,更准确地说,“更像是小狗。”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有时间再聚。”顾虞换好衣服匆匆离去。
“有问题,很有问题。”徐非耀摸下巴。
周意白拿掉杯口的小伞,抿了口酒,冷淡的说:“我听顾大少说,阿虞最近搬到市中心那套房子去住了。”
徐非耀激动的大叫:“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他一定是在那里金屋藏娇了!
金屋藏娇的此娇此时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钻石王老五的娇,他刚从厕所出来,因为站着不方便,他现在上厕所都改成坐着,光是脱裤子穿裤子就奋斗了十几分钟,边穿边把男人打骂几十遍!
今天晚饭有点晚,江与墨差点以为男人要把他饿死的时候,男人终于打开门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江与墨盘腿坐在床边,男人把椅子拖到面前,两人膝盖时不时会碰到,另一个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夏季衣服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晚饭有菜有汤有肉,主打一个营养全面,合理搭配。
江与墨原本吃的挺快的,但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把自己当孩子养了,非要他细嚼慢咽不然就不给饭吃。
江与墨是会贪这点吃的人吗?
是的,他就缺这口吃的。
曾经饿到肠胃炎痛到想死,他宁愿骨折打石膏都不行胃痛肚子痛。
没办法,饭在人手里,江与墨只能妥协。
他慢慢咀嚼了三十次左右,张嘴一口饭菜又被塞了进来。
突然江与墨想到什么,撞了下顾虞的膝盖,牙齿努力嚼嚼嚼,“唔,我想洗澡,你今晚先把我手松开,实在担心我逃跑,等我洗完,嚼嚼,再把我手绑起来行不?”
男人仍旧覆面形象,除了一双幽深如古潭的眼睛,和耸起的山根,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