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墨涂了几遍,换上了宽松的干净的衣服。
顾虞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扭头看向另一边,却没想到贴墙上的装饰画的玻璃反射出江与墨若隐若现的身影。
——比平时直白的看还更能撩拨人心。
“好了。”江与墨换好衣服,才走几步,就没忍住皱着脸“嘶”了一声。
顾虞转头,跨步过来:“怎么了?”
他上下打量几圈,确认没发现什么不正常才略微放心。
“没什么。”江与墨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就是,裤子磨的有点疼。”
“你这个牛仔裤布料太硬了。”顾虞顿了一会儿,说:“我那里有布料柔软宽松的裤子,换上会好很多。”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江与墨惊喜仰头,眼睛圆润乌黑,让顾虞想起几个月前给顾母拍下的深海黑珍珠。
“不会。”顾虞握住门把,“你是悠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永远不会麻烦。”
门开了。
江与墨跟顾虞都没想到外面会有人堵在门口。
“你们在干什么?”江与墨问,怎么感觉有点剑拔弩张的。
徐非耀一看江与墨表情正常,衣服也没乱,就知道刚才里面什么都没发生,他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顾虞一眼,摇头叹气,看一眼,摇头叹气。
顾虞虽然不知道事情经过,但知道徐非耀皮又痒了,“去拳击场练练?”
徐非耀两只手心挡在面前,“诶,敬谢不敏。”
他又不是自虐狂,跟顾虞一起纯纯就是挨揍好吗!
“顾先生,你这里还有拳击?”秦煦突然说。
看到江与墨全须全尾地出来,秦煦心里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很憋屈,虽然看上去没发生什么的,但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不知道,但总会忍不住产生遐想。
秦煦扪心自问,如果是他跟喜欢的人两人独处,他能忍住内心澎湃的感情吗?
只想了几秒,他就知道自己不能。他根本忍不住,想要靠近的冲动。
在他眼里,顾虞也是个男人,还是个龙精虎猛的成年男人。他不信他能忍住,看似清清白白,实际情况根本不能想。
再加上就算是秦煦,也不得不承认,顾虞不管是外在还是能力都是常人无人能及,但他总不可能是完美的吧?一个人会的再多也会有不足。
恰巧,秦煦练过几年拳击,他也得到过许多称赞,刚才骑马只能看情敌带心上人炫技就算了,现在有机会,他想从拳击上扳回一城。
顾虞只是一抬眼,轻易就将他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他没应,而是直接对江与墨说,“你方便走吗?”
秦煦猛地一惊,懊恼他竟然忘记关心江与墨了,“小墨,你还好吗?”
江与墨露出淡淡的如清水芙蓉的笑,“没事,就第一次骑马嘛,有点不舒服都是正常的。”
顾虞见他先对秦煦说话,眼神一黯,某种冲动肆无忌惮地在心里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