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将李月推到墙边,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提起她的一条腿,然后挺着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剌去。
由于没用手和眼睛的帮忙,第一下竟没有进去,顶到小缝隙附近了。
李月忍不住笑道:“姐夫啊,没进去。”
张勇低头在她的小凸点上各亲了两口说道:“李月,没进去不要紧,咱们慢慢来就是了。”
说罢扭着腰,使坚硬在李月胯下乱顶乱撞,当顶端顶在了柔软处时,他知道对准靶子了,便猛地一使劲,顶端噗地进去了。
李月哦了一声,说道:“这玩意可真大。”
张勇笑道:“还没有进完呢。”
扭动屁股,让坚硬在里面乱搅相着,几分钟后才再一使劲,插个尽根。
李月呼呼喘着气,感慨道:“姐夫,这玩意跟杆面杖一样粗、一样长,要把我的小缝隙都给挤坏了。
你的简直跟马一样了。”
张勇自豪地说:“坚硬不大,那是男人吗?坚硬跟个小拇指一样,跟太监还有什么区别呢?”
说着,他使足力气,一下一下地干着小缝隙。
这种干法,虽说新鲜好玩,究竟不能插得太深,也就不能让张勇过瘾。
李月搂紧张勇的脖子,呻吟着说:“你好有力量,你干得太猛烈了。
我会散架的。”
张勇将她的另一腿也提起来,令李月缠着她的腰,自己抱着她的小屁股干起来,一边干一边唱:“爱要说,爱要做……”
声音粗犷豪迈,透着男人的威风跟贪婪。
李月被坚硬干得很舒服,一缕缕快感由小缝隙向全身传递着,使她的呻吟不绝于耳。
她见张勇唱起来了,她也配合着唱道:“死了都要爱……”
她的嗓子好,唱得好听,再加上些呻吟腔,销魂的鼻音让哪个男人听了都会冲动得犯罪。
张勇听了举高采烈。
他马步蹲好,抱着李月的屁股,以最强的战斗力猛抽猛插,使李月的歌声不能稳定而带着些颤抖。
这种歌声多么美妙,不是一般听众能听到的。
两人都陶醉在腾云驾雾般的好事里,谁都不想醒来。
浴室里的光线不是日光而是灯光,灯泡虽然亮,毕竟照耀的范围有限,而且会形成阴影,这种光线会使人产生压抑疲倦。
因此,两人在干了千八百下之后,便转移了阵地。
张勇一边干她一边往门外走,一直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