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然中又纳闷,心想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值得除夕夜来拿。
她忍着心间所有酸涩感受,力图做一名好的前任,“好,那你想要什么就去收。”
“你会帮我吗?”
甘浔以为她要拿走很多,又被刺痛,不过还是大方地说,“如果需要,我当然会帮你。”
“甘浔,你真是菩萨心肠。”
甘浔面颊发烫,听到了她话语里的讽刺,又无法抑制地想到上次见面,她们不体面的结束场景,哪个菩萨会那样说呢。
赵持筠指着电视柜,“上次你自作主张,添了个奖杯给我。”
甘浔说:“不是我,是崔璨放的,她当时也在,她没有跟你说?”
赵持筠一怔,显然是没有。
不过两个人都意识到,崔璨没有特意提到搬东西走这件事,是不想再把不开心的事情戳开。
“原是这样,难怪只有奖杯,没有旁的东西想给我了。”
甘浔心想,别的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普通的书啊衣服鞋子啊,什么都可以再买的,所以没有画蛇添足。
不过这些话说出来会很矫情,她只说:“再有遗漏的,你随时来拿就是了。”
“你多搬点走也好,年后我会重新找房子搬家的。”
她说完,看见赵持筠为了礼貌,略带些疏离微笑的脸色就僵固在那里。
有些冷地看着她。
她问:“为什么搬?”
甘浔解释说:“一个人可以住小一点,离公司再近一点。”
赵持筠低头喝水,隔了一会,深呼吸了一口,看上去好像无法再忍耐了。
甘浔酒后思绪迟钝,情感体验变钝,连她出现在这里,也没有觉得很开心。
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
以为她是不耐烦,为了不耽搁她时间,让人再打电话催,就立刻说,“这样,你说你想要什么,我现在去帮你找出来。”
赵持筠忍到极点后,不怒反笑起来,让今晚没有回头去看烟花的甘浔看见了烟花。
嘴唇很红,应该没有涂唇彩。
看过来的眉眼间分明带着不满还有凌厉,但她偏偏弯起来笑,显得既美又冷。
甘浔自己说过什么,心里都有数,不会觉得赵持筠能跟她不计前嫌。
所以今晚一直都很心虚,也因为愧疚而难受。
“如此着急送客。”
“我是怕你回去太晚了。”别人会急。
“好啊,我告诉你我要什么。”
“嗯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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