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浔问:“是因为上次晚上聊的不愉快,还是又闹别扭了?”
不知道为什么,甘浔觉得一个人会跟另一个人闹别扭,也是令人紧张的信号。
赵持筠先抿了唇,唇线绷成好看的弧度,才说:“不曾。”
“只是上回的话还没淡下,她没两日又跟我说,直播入镜等一类抛头露面的事不希望我做,可以考虑她助理的岗位。”
“令我很不痛快,故而不想理她罢了。”
那就还是闹别扭了。
她气了这么多天,都没有跟自己说,甘浔有些失落,不过努力让自己不要因为这个介意。
“古人嘛,封建点很正常,你在她眼里很尊贵,她肯定不希望太多人看你。”
“你在替她说话。”赵持筠奇怪。
甘浔正色:“没那么伟大,我在落井下石,你不知道什么叫茶里茶气吗?”
赵持筠笑,“贫嘴。”
但是两天之后,赵持筠就发消息告诉她,她要跟李姝棠一起晚餐,让甘浔下班自己吃点。
甘浔回复了好。
等了等,没有后面的话了,她才意识到自己在等解释,或者说详细原因。
实在没有必要。
怎么会需要解释和原因,再气也有消气的时候,只是又联系了朋友而已。
李姝棠也不会放任赵持筠生着气不管,这么多天的疏离,已经是奇怪了。
甘浔没有多想这件事,直到吃完饭,把餐碗洗了,又冲了个热水澡,看了眼手机,赵持筠还没有回来的消息。
她才有点等不下去,不想打扰和催促,但还是想刷存在感。
[你们吃饭没有呢?]
隔了十多分钟,赵持筠回复:[吃了,姝棠生病了,故而耽搁了些。]
[要不要我去接你?]
“对方正在输入后”好一会,没有消息回过来。
甘浔觉得怪怪的,想打电话直接问,又觉得这样有点讨厌,像操控欲很强的样子。
她品了品赵持筠话里的意思,虽然不情愿,还是试图体贴地问:[你要留在那里照顾她吗?]
[不用,我回来了。]
甘浔直舒一口气,擦擦额头,差点,她的汗都要出来了,差点也病了。
还好她家郡主没有照顾人的习惯。
虚伪的恋爱者虚惊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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