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浴缸如鱼得水,亲自放热水跟浴球,打开音乐,闭目养神。
由于甘浔自己为数不多的泡澡经历让她差点晕厥,在到时间后没见赵持筠出来,就打开浴室的门。
赵持筠在水雾中缓缓睁眼,不解地问,“怎么了?”
声音被热水熏蒸过,在浴室内产生慵懒的回响。
甘浔走近:“我怕你晕过去了,来看看你。”
赵持筠看她两秒,目光由远到近,懒懒地笑了声:“骗人,若怕我晕,喊一声便是,何必亲自进来检查。”
甘浔微坐在浴缸边,眼睛试图透过蓬松绵密的泡沫看下去。
赵持筠上身坐直,春。光半泄,手臂搭在甘浔腿边的浴缸边缘处。
“你不安好心。”
甘浔没有否认:“对的。”
说着摸过去,轻轻笼住,滑腻腻的一片,从她掌心往外逃。
赵持筠逃无可逃,又不满被她亵玩,单手捧出一手水,泼在甘浔身上,睡袍的肩头并着甘浔半张脸都被打湿。
甘浔怔了一下,也就没再客气了,直接将手没进水中。
这天晚上,赵持筠睡得不好。
甘浔兴致很高,离开浴室后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了几遍。
约莫三四点钟时,两人一个口渴一个单纯醒了,居然又莫名其妙地陷进去。
甘浔虽贪婪,好在也没让她疼,赵持筠推又不忍推她,就纵容了一次一次。
早晨起来,见她精神不济。甘浔紧张地过来探她额头。
似乎又怕像第一次那样,把她折腾到感冒。
摸到温度正常才放心。
被赵持筠骂了句做贼心虚。
假期过后的十月呈现出反常的炎热,温度不降反升。
甘浔纯真地认为,这个夏天可能因为赵持筠出现,被造物主任性地延长了。
烈阳当空,时空静止。
如果可以一直一直静止就好了。
甘浔发现,赵持筠那帮比她年纪还大的学生,在以极快的速度潜移默化干扰赵持筠。
赵持筠的价值观和谈吐越来越没有古人味,甚至学会玩很多梗,比甘浔这个坐在格子间里的人更新潮。
这月薪水到账后,甘浔帮她新换了手机。
赵持筠高高兴兴地用上,再不敢说什么迟早要走,旧的凑合一下就行的话。
还告诉甘浔,她的学生也跟她说,可以趁着许多人对她感兴趣,经营自己的账号。
她跟甘浔说,甘浔笑:“人家经营是为了挣钱,你也想努力挣钱吗?”
赵持筠现在的收入不算低了,崔璨又很大方,但凡来报名的学生提到赵持筠的名字,都会给她算提成。
赵持筠想了想,很坦然地宣布:“我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