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骂甘浔讨厌,逼她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从始至终手没拿开过。
直到甘浔细数她胸前的那些雪上梅迹般的吻痕,重新帮她加固,她在无边际的心猿意马中问甘浔,“你愿意让我亲吗?”
甘浔先是一怔,继而就笑了,“愿意啊。”
“只要你想。”
八月底的最后一个周末,甘浔陪赵持筠去崔蓝书苑。
打车过去十多分钟,路上,甘浔得了赵持筠的一个有线耳机,塞在耳朵里,听着赵持筠的现代知识学习课,睡得很香。
打开车门,赵持筠的高跟鞋根才踩在地面上,就有家长跟学生走过来。
“我猜就是赵老师,赵老师,您最近大红人啊,不会跳槽吧。”
赵持筠顷刻间表露出师长该有的笑容,态度亲热,跟家长聊着往里走。
甘浔刻意慢了两步,不在工作时间打扰赵持筠,又好奇“红人”是什么意思。
赵持筠窈窕的身影在她眼里熠熠生辉,新买的长裙彷佛一件眼压全场的高定礼服。
赵持筠如今进步很大。
从长袖遮住手背到挽起袖子,再到穿短袖,从盖住脚背的长裤到可以露一小截腿的长裙。
衣裤都从宽松遮掩风到走修身风。
她还买了卷发棒,按照网上视频,自学成才,不定期弄成卷发。
赵持筠直发时更显端庄大气,漆瞳乌发,抬眸间沉静如画。
卷发则风情天成,每一缕发丝都是流动的,一颦一笑扣动心弦,让人挪不开眼。
一起外出时,甘浔发现,赵持筠收到的目光明显更多了。
经常被明里暗里要联系方式。
烦死了!
崔璨看着赵持筠谈笑风生地走进教室,跟走廊上的甘浔说:“我要是你,我不舍得给她上班,留在家里自己看。”
甘浔正色说:“那不可以。”
崔璨见逗不成她,笑了,“知道,她告诉我,她想做什么你都会答应她,你才不是那种控制狂。”
甘浔摇头,“我还没发工资,我们家现在全靠她养,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崔璨:“……”
愤愤不平:“也是让你吃上软饭了。”
甘浔点头,想了想,又严谨地说:“也不是她想做什么都让她做的。”
崔璨反应了一会,在甘浔的正经表情下找到一点破绽。
“你在开车,不让她做1还是0?少在这里跟我假威风,别以为我不知道,郡主说你跟她相敬如宾,你们俩至今是纯室友。”
被劈头盖脸一顿的甘浔:“……”是这样,又好像不是。
柏拉图不了一点的崔璨断定:“都这样了还是纯室友,你们俩之间有一个肯定是纯直女,在那演呢。”
“啊对对对,是我。”甘浔放弃抵抗。
作者有话要说:
来迟了,抱歉,请阅[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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