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体育赛事。
这样让人怎么应对。
甘浔矫情地想。
事实上她没自己脑海中这么矜持,一听赵持筠说试,就真的把手放到了两个人中间。
等了等,没等到赵持筠的任何发难,确认了安全,才轻轻地将手放在赵持筠的肩上,贴着脖颈的位置。
她的手心温度更热,刚才接吻时就在躁动了,赵持筠被轻轻烫了一下,颇重地往外呼一口气。
听得甘浔思绪乱乱的,手却镇定下移,从颈侧触及锁骨,再是睡裙的领口,在感受到曲线的边缘时停止。
心里有些罪恶,自省的同时又接受不了诱惑,虽然理智告诉她该如何如何,但她不听理智发言很久了。
似乎只要完成就行,怎样的结果都能接受。
夜蝉都叫累了,不约而同停下来。
顺着圆润的线条上去,赵持筠的呼吸也随之变化,等到甘浔触及中心区域,大概是怕会更过分,赵持筠下意识将手覆上去,按住甘浔的手。
她力气不大,但成功把甘浔的手又往下压了压,触感持续放大。
甘浔本就集中的神经倏然紧绷起来,也没敢再动了,不过很快,她感受到掌心中的柔软间,有了微弱的坚韧回应。
断开的蝉鸣声重新与服务器取得联系,开始继续播放。
甘浔的心跳也如同蝉鸣,在仓促与停滞的两个状态里反复横跳。
她实在没见过世面,只在需要精心寻找资源的艺术作品里看到过类似场景。
但她发誓,观看时的满足比不上真实感受的万分之一。
哪怕连衣服都没脱,暗夜里也看不见画面。
从更早的时候,她就想这样做,接吻或者赵持筠扑在她怀里时,她会不由自主地想动手动脚。
在她跟赵持筠坦白那天晚上,赵持筠问她倘若允准,想要如何,她很小心地说了这个。
她不隐瞒,这有什么稀奇的,谁会不喜欢。
如果赵持筠对她的胸感兴趣,她也可以无私献上——其实有私。
赵持筠终于也感觉到什么,覆在她手上的手心虚地松了力道。
为此甘浔忍不住笼了笼掌心,将更多的软腻握在五指间,刹那间赵持筠的声音令她无措的同时,更像是一种怂恿。
她仅存的理智就此断线,顾不上别的了,重新吻了过去,手也在不断地丈量和撩拨。
被她吻住的嘴巴里声音细细碎碎,起先只是不知所措,之后开始难以承受,无论是唇跟身体似乎都想逃离甘浔。
腰身绷起又软下去,反复了几次,最后连一丝力气也没有,沉浸在吻和抚摸中。
在甘浔的贪婪程度有上涨的趋势时,她不得不停下来,听到赵持筠兴师问罪却像撒娇的声音。
她说:“甘浔,你欺负我。”
甘浔没多少诚意地说了“对不起”,又没忍住地问:“可以给我亲一下吗?”
她的拇指说话间又从挺立的峰顶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