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把手边的柠檬水全倒在甘骅头上,看他暴跳如雷的样子。
这事甘浔做过,所以从大学开始,甘骅就没再给她一分钱。
甘浔忽然明白,甘骅这里没有免费的午餐,找他,就是默认做交易。
她没让自己爆炸,知道今天的重点,进一步了解问:“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我的事如果要办,就必须听你的,跟他发展关系?”
如果甘骅点头,她现在就走。
还没到那个地步,哪怕再想帮赵持筠,她也不想折磨自己。
甘骅闻言笑了,像看个幼稚的小孩。
“你看你,想些什么,说的父女间只有交易,真难听。你愿意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只让你们吃顿饭,之后你们是交朋友还是谈对象,我不干涉。”
“你以为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我是为你好,你要是个聪明人,就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您大忙人,缺席够久了,现在也不用为我好。不过一顿饭,可以。”
甘浔没忍住讽刺回去,也懒得跟他废话:“证要吃完后办?”
甘骅表情已经不快:“我已经托了人,这几天准备好材料,你们过去按流程走。”
又看一眼时间,“你们吃吧,我还有事。”
甘浔在他起身后忍不住问:“跟人家吃饭,我能跟人说,我是你女儿吗?”
甘骅有过一瞬间的不满,但公众场合,忍住没有发作:“人家知道,你等我安排。”
他走后,赵持筠回来坐下。
淡声说:“原来你父亲替你相看了夫婿。”
甘浔被恶心得自我厌弃,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不应该存在。
但她还是笑着说:“只是认识一下,吃顿饭,还不到夫婿的地步。”
“你想认识?”
赵持筠看着她。
甘浔不能告诉她,这是交换条件。
想找个借口,说长辈的心意不好反驳,又怕赵持筠猜出来,怎么本来水火不容突然就不好反驳了。
于是轻飘飘地说:“认识一下又没关系。”
赵持筠沉思:“也是,并无碍。”
甘浔不知道怎么接,已经快要支撑不住,木然地看着眼前的餐盘,陷入一潭看不见的死水当中。
赵持筠抬眸,靠近她说:“但我有碍。”
作者有话要说:
来迟啦,抱歉!
夏天大家更要注意身体惹,我嗓子突然发炎,今天昏昏沉沉一整天,好在不是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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