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个满怀。
甘浔预料之中地把人接住,终于什么都不想地吻了上去,借此缓解一直被撩拨,快要断掉的心弦。
但是这个吻止步于此,只停在唇上,似乎只是想她安静下来。
甘浔感受到赵持筠只有呼吸变了,全无动静。
她不敢继续了,退开,有些受不了地说:“我还会更放肆,赵持筠,持筠,你别闹了。”
赵持筠多半被她给亲懵了,没再跟她吵,果然安静下来,躺了回去。
意识到做了什么的甘浔,睁眼盯着天花板。
她觉得自己对不住赵持筠,如果她是一个很直很直的女人就好了,是那种对女性只有欣赏但是毫无欲望的人。
那样赵持筠就能很安全、很肆意地在她家中生活,她们睡同一张床,互相帮忙穿内衣,穿着性感的睡裙,甚至搂搂抱抱,偶尔在脸上亲一口,也都是不含杂念的亲昵。
她们可以做最好的闺蜜,那样赵持筠可以得到一个新家。
可她永远不会跟赵持筠做闺蜜。
她能感觉到赵持筠在被照顾之下的低防备心,她在防女同上还不如防食物被下毒上用心思。
因此,在这种时候,甘浔为辜负了这种信任而更感到羞愧。
之后连着两天晚上,甘浔都在沙发上睡。
她的理由苍白,沙发更适合备考,刷题刷困了就睡,起来就学,像个半自动学习机器人。
赵持筠默契地没有多说别的,也一直没穿那条新睡裙。
好在,赵持筠有把她的话给听进去,没有再跟她很亲密地相处,没有再说那些直得像姬的玩笑。
赵持筠没有追问,她是一个聪明的人,她大概也知道,一个吻在现代社会里不代表任何。
一旦问出口,只会让两个人的关系更加尴尬。
对谁都不好。
那天早上起来后,她没有发作,只是跟甘浔说,还想吃孔家做的包子。
甘浔乐意为她跑腿,也就顺着下了台阶,吞下去道歉的话语。
除了包子,甘浔每天做饭,她怕外卖不干净,赵持筠吃了不适。
赵持筠喜欢她做的饭,会给她提供情绪价值,不过每次夸奖都是对着菜说了,再也没拿含情脉脉的眼神对她笑。
甘浔说不失落是假的,但也没有不开心,这样很好。
这天晚上,甘浔告诉她:“我明天上午要出去办点事,大概两三个小时,你在家等我,不要担心。”
“你去考试?”
“不是,考试在下周。”
赵持筠看她没有明说,又问:“是不能告诉我的事情?”
“可以啊。”
甘浔想了一下,说了个大概:“如果你想在现代便利生活,想去工作,就必须要有身份证,我要想办法给你办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