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夫君与孩子呢?”
“孤家寡人一个。”
赵持筠惊讶:“当真?”
“这有什么当真当假的,24在我们这还年轻着呢,我们社区老头老太人均八十岁。”
“你呢?”
“二十有二。”
“叫声姐姐来听听。”甘浔逗她。
赵持筠理也不理,能让她唤声姐姐的都是何等身份。
甘浔到底是个小小庶民。
“古人结婚早,你得有老公孩子了吧,老公就是夫君。”
“大镜女子尊贵远胜前朝,不尚早嫁,兼在孝期,因此我虽有婚约在身,还未成亲。”
甘浔起了八卦心:“你认识你未来老公吗?”
“认识,不熟。”
“那你喜欢他吗?”
赵持筠抗拒这个话题,不想同人深谈,假装自若,“婚姻大事不谈喜欢与否,父母之命,听从便是。”
甘浔接受不了这个思想。
但不能怪古代人封建,现在都有很多人稀里糊涂结了婚,连对象都是相亲随便找的。
她质疑:“婚姻,也就是成亲,不只是一场热热闹闹的仪式,仪式结束大家就离场了,要一直过日子的。不喜欢怎么睡觉啊?我难以想象一个话都没说过几句的人走到面前,突然脱裤子上床。”
赵持筠听得脸都白了,薄怒斥道:“粗俗。”
甘浔笑说:“脱裤子就叫粗俗了?你千万别上网,怕你羞愤欲死。”
“上什么网?”
“说了你不懂,下次教你,今天累了。”
甘浔好为人师但电量不足了。
等洗漱过,甘浔将换下来的衣服扔洗衣机。
赵持筠才跟来说:“我自然反抗过,才拖至今日。”
“然后呢?”
赵持筠观察着她的操作,甘浔做家务活时周身绕着一圈温暖的光。
“把我母亲气病了,父亲罚我禁足,阿姐也骂我。没有人能帮我,就连……”
她顿时缄口,摇摇头,“罢了。”
还不知能否再见到她。
甘浔倒入洗衣液,按下快洗键:“好啦先别想那些了,现在只要能回去就是好事。”
“所言极是。”
“我们来谈谈这三天怎么睡吧。”
赵持筠不解,左右看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