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看到辛夷出现,郑直几乎要欢呼,他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一边抓住辛夷的胳膊说:“怎么办,你来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辛夷被郑直拽了个踉跄,差点儿前扑到地上。郑直不好意思的扶住她,嘀咕了句:“你身子也太弱了,一拉就倒》‘
也不知为何。明明辛夷年纪要比郑直小许多,但是看到她来时,郑直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辛夷会有办法的,郑直对她信任的莫名其妙。
走进了门口被人放在躺椅上的人,他此刻闹得更厉害,旁边按他的人。差点被挣脱开。
“给我。快点给我无名膏,无名膏……“
他喘着粗气,身子弯成了虾米。四肢蜷缩,一声接一声,凄厉的叫着。
旁边一个年纪略大的在中年女子,拿着手帕擦着眼泪,哭着喊:“老爷,您这是怎么了,都是这起子黑心人害了你啊。“
女子弯腰。本想为男子擦头上汗珠,没想到他身子猛然抽搐了下,吓的她身子后退。
你那男人抽搐之后,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女子见状,不由嚎啕大哭。伏在男子身上哭的声嘶力竭。
哭了一会儿。女子似乎想到了还没讨回公道。她直起身子,向前一扑。抓着郑直胸口的衣服,又捶又打哭嚎着:“你还我夫君,还我的夫君来。都是你们这些黑心的商人,卖给我夫君那劳什子膏,他才会变成这鬼模样。”
女子的话没错,毒yin发作之后,的确不人不鬼。
郑直练武多年,本能轻易躲开女子的捶打,但是因为自责,硬生生站在那里受着她的厮打。
那女子心中恨意十足,又抓又踢下手极重,饶是郑直皮厚也被打的吃不消。
旁人不清楚男子到底是发的什么疯,辛夷怎会不清楚。没想到,就漏出去了一瓶无名膏,最后还祸害了一个人。
如今,辛夷只能寄希望于,这个男子染上瘾头的时间不长,靠着外力帮他戒下来。
“夫人,您冷静一下。贵老爷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很抱歉。但事已至此,还是请大夫为令夫诊治一番比较好。”
辛夷在一旁柔声劝着,那女子似乎也是打累了,毕竟郑直一身肌肉,她用拳头砸着也会肉疼。
女子对上女子,总能稍微冷静一些。当看到劝说自己的是一个妙龄少女时,中年妇人好像找到了倾诉对象,哭着说:“姑娘,你是不知道我这命苦啊。老爷自从用了那劳什子膏,隔几天就要吃一些。用完之后,跟疯了一样,见谁都要无名膏。我请了大夫,连大夫都诊断不出所以然来。”
听到这里,辛夷有些可怜这个因为夫君,在众人面前不顾形象的女子了。她平日也算养尊处优的人,而今像个泼妇一样,又叫又闹,若非关心则乱怎会如此。
再看另外两个,哭的梨花带雨时,还不忘偷偷打量四周的女子,不用想也是昏厥过去的男子妾室。
可怜男人,平时总是疼这个爱那个,等到真的遇到大难时,真正伤心的还是真恶不受宠爱的妻子。
为了让中年妇人平静,辛夷继续劝慰到:“实不相瞒,令夫的病症,小女曾经见过。他身上所染并非不治之症,只要细心调养,迟早能恢复原样。”
辛夷口中说着原样,心中却是叹息。戒du之事,说来容易,做起来谈何简单。有多少人屡教不改,克制不住致命的吸引。
如今唯一让辛夷有信心让男子恢复正常的理由,便是即使这男子想要重新沾染无名膏,汉阳城中也没有了。
其实放任不管的话,这中年男子闹过几个月,慢慢也就恢复正常了。
但是大华国并不了解ya片,不知道染上瘾头的话,得不到无名膏,人会变得疯疯癫癫,如野兽一般。
郑直擦着额头虚汗,瞧着辛夷轻声细语的安慰着那个脾气暴躁的老娘们儿,身上隐隐作痛。
他这谁招谁惹谁了,平白无故被人一顿打。只是当瞧到两眼乌青的掌柜时,郑直心里平衡了。
好歹他英俊帅气的脸蛋,没有受到袭击,不然回到府中蘅儿一定会心疼的睡不着。
当然,杜蘅若究竟是心疼的睡不着,还是生气的睡不着,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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