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病房里还有几套我的衣服,我去那换吧,等会就过来。”
“好,这……情况紧急,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去拜会你母亲。”
江槐表示理解。
去到母亲病房后,对方看见江槐一身的血,先是惊慌,知道原因后松了口气,又开始担心起程清来。
“你们……”
“没分手,还在谈。”
江嵋犹豫了一下,还是关切道。
“等她手术结束,我煲些汤,你给她带去,伤好点后,再抽空带来见我吧。”
母亲的态度终于发生转变,江槐的心思却全然不在上面,“嗯”了声后就去换衣服,换完后刚准备离开,又被母亲叫住。
“对了,昨天有人来看望我,说是你的朋友,却给你留了一封信,奇奇怪怪的。”
江槐的脚步一顿。
“在哪,我看看?”
江嵋拉开抽屉,取出信,递给她。
“妈,我先走了,等程清伤好,改天再来看您。”
“行。”
江槐走出病房,拆开信封,在走廊里读了起来。
“看来我精心挑选的礼物已经送达,怎么样,喜不喜欢?”
“这只是开始。”
“无能为力的滋味应该并不好受吧,我猜你一定想保护好爱人和家人,黎家的继承人,无数人求都求不来的身份,却被你弃如敝履。”
“下一个是谁呢,我认为你不会想知道答案。”
江槐叹了口气,苦笑,将信撕干净,扔进垃圾桶,走到无人的角落,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
“是我。”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黎骁把玩着自己的打火机,开合的声音扰得人心烦。
“嗯,考虑清楚了。”
“你赢了,我认输。”
黎骁打了个响指。
“bgo!”
“这就对了,早点分手,回到黎家,到时候我会派你去法国进修学习,精进演技,前途一片光明!”
“嗯,谢谢爸。”
江槐改换称呼,黎骁闻言挑眉。
“再给我点时间,等程清伤好,我就结束这段关系,可以吗?”
“好啊,女儿,你要知道,父亲向来大方,虽然对方是个女人,但怎么说也算初恋,好好告个别,迎接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