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黎家。”
“这几次都是目标明确地冲着我来的,图什么呢?”
“搞得好像我受伤,你就会乖乖回到黎家似的,莫名其妙。”
江槐隐约能猜到黎骁为什么这么做。
却不能同程清说。
她的自责,她的愧疚,只能独自一人承受。
要是被程清知道,她会生气的。
“我出去一趟,打个电话,你好好休息。”
“噢,好。”
程清乖乖听话。
“睡会?”
“不用,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江槐离开病房,躲去走廊角落,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
“收手吧,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事全都天衣无缝吗?”
对面声音轻佻。
“当然,如果你抓住了我的尾巴,就不会打电话给我了。”
“程清和程家是无辜的,你冲我来就好了,别把他们牵扯进来。”
开关打火机的脆响格外明显,黎骁无奈道。
“他们非要护你,那我只好连他们一起料理。”
“女儿,太天真可不是什么好事,就凭你,拿什么跟整个黎家抗衡。”
“如果不是程家执意要护你,或许我一怒之下,你早已成为郊外马路边的一具无头女尸。”
丧心病狂。
“趁黎家还有耐心,趁我还想跟你们玩玩,珍惜吧,虽然有点麻烦,但我不介意让程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哽在心口的气散尽,江槐妥协了。
“是不是只要我回到黎家,你就不会再动程清和程家?”
黎骁勾起嘴角。
“不止,你还得跟程清分手,黎家的继承人可不能是同性恋,因为婚姻也是拿来交易的筹码。”
江槐脸色灰败,开始犹豫起来。
“我……让我考虑一下,给我点时间。”
“好。”
黎骁爽快地答应了。
“尽快给我答复。”
挂断电话后,面前跪伏在地上的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