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间仅一月,俩人安排地井井有条,头七天起早贪黑去话剧院,江槐跟着老师排练,程清则从零开始,打牢基础。
忙碌的日子结束,话剧顺利演出,江槐再看程清的学习成果,发现已经有模有样。
该说不愧是天赋吗?
当年的自己正是因为对话剧出类拔萃的领悟力和敏感度才被挑中,程清临走前老师也是盛情邀请,希望她有空再来训练,并承诺时机成熟就让她上台表演。
“老师们好像都挺喜欢我的。”
江槐没有吝啬夸赞。
“因为你很优秀啊,没有人会不喜欢你。”
“那你呢?”
演好话剧,让观众满意,是一件极其累人的事,这七天江槐忙得像陀螺,累到回家便睡倒,程清心疼她,不忍打扰,俩人已经很久没有亲密过了。
“我吗,我喜欢你,最喜欢你。”
唇烙在嘴角的时候程清发出满足的喟叹,就像是流浪许久的旅人归家,漂泊动荡的游船靠岸,安定与惬意一同抚慰四肢百骸。
温柔且持久。
分离时江槐微喘,望见程清眼中的潋滟水光后,心跳漏拍,不由自主地再次靠近。
吻地更深了。
屋内空气灼热,黏腻的气氛让江槐开始失控,连同程清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都觉得像是勾引。
渴望叫嚣着,想要更多。
不知何时,手自发地钻进睡衣,流连于小腹,紧致的皮肤惹得江槐爱不释手,而当瓷白明晃晃暴露于空气中,冷气侵袭,程清又止不住瑟缩。
再往上,就是禁区。
江槐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程清却因为她的挑逗,没忍住,齿缝间漏出呻吟。
宛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江槐手脚冰凉,落荒而逃。
仿佛被人从情欲的漩涡中拽出,程清霎时清醒,望着江槐的背影愣怔。
为什么总是百般逃避,不愿意碰自己?
程清将自己裹进被窝,一个人生闷气。
气不过,又打电话给濮芷控诉。
濮芷听完后哈哈大笑,无情地嘲笑道。
“这都能刹车,她是不是不行?”
程清也想问。
都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江槐进到卫生间,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不妥,未经允许便越界是不对,但将女朋友抛下,程清会怎么想?
肯定又胡思乱想了。
江槐想回去,又觉得无颜面对她。
磨蹭半晌,想着程清应该睡着了,江槐才小心翼翼拉开门,还没进去,呵止声便响起。
“别进来,这里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