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随到清心庄大门口,是时候了,瞿廷昊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瓷瓶,扯下一根头发,将头发沾染一些瓷瓶里的药水,然后一运气,那根头发立即变得硬直。
他缓缓的一笑,收起瓷瓶,手微扬,那根头发便疾射而出,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直接没入赖清心颈部的动脉。
赖清心只觉得颈子像被蚊子叮咬般,抬手拍了一下,再抓了几下,没注意到抓下了一根头发,便不再理会。
瞿廷昊笑得诡异,一步一步慢慢接近清心庄,心里则默数著,三、二、一!
赖清心应声倒地,全身抽搐著,剧痛让他哀嚎出声,吓坏了所有人。
“赖庄主?赖庄主?你怎么了?”护卫们疑惑又焦急,所有人开始鼓噪起来。
“快去请大夫!快啊!”终于,有人这样喊。
“怎么回事?”瞿廷昊上前,拨开众人。
“让开!闲杂人不要过来凑热闹!”一名护卫打算赶走他。
“等等,我是一名大夫,这老爷症状紧急,我看他等不及你们请来的大夫了。”瞿廷吴立刻说。
“老头,你是大夫?”一名护卫怀疑的问,
老头?啊!他差点忘了自己现在的外表是—名年约五十的男人。
“没错,我是一名流浪大夫。”瞿廷昊点点头。
“既然是大夫,就赶快上前看看,老头,你最好小心点,要是庄主有什么三长两短,小心你的狗命!”护卫恶声恶气的命令著。
哼!狗仗人势,出言不逊!
瞿廷昊暗地发了气功,直射向那人的下颚,灌入舌根,让他的舌头瞬间疼痛难当。
“呜……”那名护卫惊愕的捂著嘴,惊恐莫名的呜呜低鸣。
“你怎么了?”其他人见状立刻急问。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出事呢?
瞿廷昊假意的上前察看。
“他只是闪了舌头,大概话太多了,不言七日即可改善。”当七天的哑巴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现在,赶快把你们庄主给抬进屋去,迟了可别怪我。”
众人立即七手八脚的将赖清心给抬进卧房,安置好之后,瞿廷昊也不罗唆,上前在几个穴位扎上银针,俐落的手法让人叹为观止,也就不再有人多话了。
非常神奇的,最后一针刚扎上,赖清心就清醒过来。
“庄主?”众人围了过来,还来不及说什么,赖清心的几个娘子就进门了。
“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名年约四十的妇人颇具威严的扫视众人,她的身后跟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个女人。
看来这些女人是赖清心的妻妾们,真是壮观,不过据他所知,这只来了约一半。
“大夫人,庄主莫名得了急病,在大门前倒了下来,属下立即请了大夫诊治,现在刚好清醒了过来。”
“急病?”大夫人走到床边,看著张著眼的赖清心。“大喜之日呢!真是触霉头,我看这个小妹搞不好是个扫把星,老爷您说是吧!”
呵!不先探问病情,倒是先编派起未进门的小妾的不是。
赖清心瞪著大夫人,想说话却开不了口。
大夫人似乎也察觉了,立即转向瞿廷昊。
“他是怎么回事?”
“庄主燥气攻心,一时气血逆流,才会昏倒,现下只是因为老夫扎针才清醒过来,除了眼能看、耳能听,身体上的其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