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肆悦抬头看了一眼公子祁,心中对穆南忻的看重多了许多。
柏司年和师兄,和穆南忻关系极好。
穆南忻的神情放松了些,
“那就好。”
他长叹一声,“若阿锦能有此机缘,就不必跟我龟缩于这里了。”
男人似想起了什么,笑着朝风肆悦解释道,“阿锦是我将过门的妻子。”
风肆悦点头,示意知晓。
公子祁拿出一个纯白色的盒子,“我此次来,带了贺礼。”
穆南忻从难言的情绪中回神,笑着摇头,“祁兄能来已是我的荣幸,带贺礼就太见外了!”
青年将盒子推到他跟前,
“南忻,打开看看。”
“不用……”
“你不需要,你家那位也不需要吗?”
男人未说出口的话在喉咙卡住,他意识到什么匆忙打开盒子,淡淡的金光从中散发,穆南忻看着盒中之物,声音逐渐颤抖,
“这是…。。四千年份的金禾花?”
“这太贵重了!”
四千年份的金禾花?
风肆悦心中疑惑渐生。
穆南忻的妻子得了什么病,竟要用这么珍贵的圣阶药材?
穆南忻本不想收公子祁的贺礼,可想到自己被折磨得不堪重负的爱人,他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他只能真诚道谢,
“谢谢祁兄!”
青年道,“都是兄弟,不必客气。”
“这个挂这儿,别歪了啊!”
“诶诶诶!”
“动作麻利点儿,可别把这些红绸弄脏了!”
“说你呢!干站着干什么?”
风肆悦朝门外望去,门口有一身穿亮灰色锦袍的翩翩少年正吩咐四五个下人挂绸子。
屋内的穆南忻再度开口,“祁兄,我还有一件不情之情。”
“什么?”
“我想请你和你的师妹做我们的证婚人。”
“噗!”
风肆悦一口茶喷出来。
她没听错吧?
证婚人?
察觉到两人的目光,风肆悦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