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是第一个,他不介意她是否是清白之身,但跟了他后,她就只能是他一人的。
至于前尘,等到了归期楼,他会扫清她的记忆。
勾唇俯首在她头顶印上一吻,温声安抚,“好,我不信他,你乖一点,这里不行。”
两人暧昧的姿态刺的谢九郎双眸猩红,郁气翻涌,嫉妒的他都要疯了。
这一世,姜宛避他如蛇蝎,从未主动与他亲近过。
这个白发男子是谁?宛宛为何会如此依赖他?
暗咬舌尖,努力抑制住想杀人的欲望,滚了滚喉头,嗓音颤抖,“宛宛,回来,别逼我动手。”
城墙脚下,一黑一白两个俊美如仙的男人相对而立,气氛紧张凝滞,剑拔弩张。
祁夜常居深山,从不在意世俗伦理,只知道,他的东西谁都不能觊觎。
心里那点因愧疚而升起的一点善心,随着对方无礼的威胁消失殆尽。
缓缓抬头,勾人的狐狸眼冷冷看向谢九郎,如九天玄冰,不染丝毫情感,“机会给你了,是你不要的。念你与她有旧,今日且饶你一命,从现在起你与她再无关系,滚!”
目空一切的姿态,如看蝼蚁般的目光。
谢九郎嗤笑一声,面色冷寒,“饶我一命?好大的口气,那便看看今日是谁饶不了谁。”
玉笛脱手而出,带着凌冽的破空声直击祁夜面门,这一招毫不留情,若被击中,寻常人定立刻身死。
谢氏九郎从出生起便身居高位,日日被人捧着敬着,何时受过这种气。
自已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亲。
绿帽子都叠成塔了。
现在竟还被奸夫挑衅,士可忍孰不可忍!
“蠢。”祁夜眼都未抬,只轻轻弹指,凌厉的玉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空中。
“回去吧,这个女人不是你能觊觎的,前尘往事我不会与你计较,若再敢放肆,我便替璃月清理门户。”
清雅淡漠的嗓音,带着藐视一切的慵懒。
姜宛唇角勾了勾,暗骂一声活该,总算有人能牵制住谢狗了。
谢九郎漆黑如墨的眼底满是惊骇,能如此轻易挡住他攻击的,唯有传闻中的九阶武尊。
璃月国内是有一位九阶武尊,可那是他谢家老祖。
眼前的男子虽一头发白,但皮肤光洁细腻,看样子年岁并不大。
他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