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正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又狠狠拍向桌子,“一定是狼漠那个孤儿崽说了我们的坏话!”
“当时在部落的时候,他死了就对了!”
“现在倒成了个祸害!”
猿正现在越想越后悔。
他当时不该留狼漠一命的。
弄死他兽父母之后,他本想留着他,享受被巨狼崇拜侍奉,效忠的快感。
结果那死狼崽子宁愿被其他崽子拳打脚踢,吃不饱肚子也不愿意低头。
大了就更不好弄死了!
“还有之前的地果!”
猿正又想起来,他派出去的队伍无功而返,大片的地果全都进了鹰族的口袋。
那是他们的!
丢了吃食和剜猿正的肉一样让他痛苦。
尤其寒潮突如其来,又是一个打击。
猿正还是很敏锐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提前尽可能的把木头,兽皮都准备好了。
虽然他们提前做足了准备,但还是抵不过瞬间的降温。
他们部落身体不好的兽人和雌性都没了。
幼崽也有几个死了的。
这是他成为部落族长以来,最大的一次伤亡。
现在猎物,吃食被抢,又遭遇别人的冷待和孤立。
他猿族部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他们之前到哪里都是会被人奉为上宾的!
鹰族和狼漠一个鼻孔出气,只要兽城还在鹰立手里一天,他们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想着,猿正突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既然这样,那就换个人来掌管兽城不就行了。
他不信所有部落都服鹰立的管理。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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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漠风尘仆仆的进了家门。
抖落身上的雪,将15头猎物拿进屋子里,转头想让钱天暖收起来。
结果看到的却不是娇艳明媚的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