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沁已经坐在了床上,闲来说“城外的庄子和这儿也差不多,不过一两个月总会有个结果。”
舒徵溪从包袱里翻出一支牡丹花攒金丝金簪,递给她。
舒颜沁忙拿到手中,这是母亲的金簪。
这是母亲的金簪,舒颜沁眼圈微红,望着舒徵溪。
舒徵溪道“这金簪是你被送到庄子上后,她们收拾母亲院子时发现的,当时被一个婆子私藏在手中,我正巧路过看见就要了下来。”
她用手帕垫在灰尘之上坐下,有些感伤“那婆子不给,我用了所有体几才勉强让她放手,想着有一日给你,也好缅怀母亲。”
舒颜沁将金簪放在心口,软弱道“母亲原本留下的念想不少,这一折腾怕是唯一一件了,我是感谢你的。”
“你也不用谢我,母亲在时虽说对我们不亲近,但也从未刁难,那时她还说要给我找一个好人家,我十分感恩,她为人处世间的风度和手段更为人所倾佩,属实不该受这份罪。”
白日里就天气闷热,到了晚上更是下起了大雨,楼里更没生意了,每况愈下的生意实在是做不得了。
凤缈缈坐在书案前将笔一扔,无聊的瘫在椅子上。
韩湛端着书走过来,看了眼账上的赤字,心头不禁漾起波涛的笑意。
凤缈缈上下审视他,他像怕被连累一样扭过头去。
听她啧啧两声,韩湛安抚她说“好了,今日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去送秀女入宫,选上的没选上的各有烦恼,实在不行凤归云卖些吃食也不错。”
凤缈缈有些不甘心,怎么就实在不行了,不就是这月赔钱了嘛,竟从他的话中听出一股贬低的意味。
“你说,是不是沈家三姑娘入宫选秀你惦记上了?”
怎么说到这儿了,韩湛举起三根手指“没有,我对天发誓,没有,你少在这方面侮辱我,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他说的义正言辞,装模做样的正在演电视上的桥段。
凤缈缈自是知道他没这心思,也不愿在此事上与他多拉扯,没意思。
“好吧,放过你,若是让我知道你送你一套神功。”
“什么神功?”韩湛坐回椅子上。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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