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在我耳边道:“你只知道千金难卖有情郎?难道没有听过*宵一刻值千金?现在情郎和*宵都摆在你面前给你,这种鱼与熊掌兼得的好事你要错过?”
“……”我特鄙夷地看着他,他还可以再不要脸一点。
最终,我们当然没有一直呆在屋子里不出去。他带我骑马到震泽边郊看人家酿酒。
宽阔的场地,巨大的酒缸,毫不在意地光着膀子的壮汉。还有刺目的阳光,和浓郁的酒香。辛辣的味道总是会盖过其他香型的味道。但是风一吹,又有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酒香。
我佩服安玉宁,的确会找乐子。见识了这么大的阵仗,的确是很满足。后来我们两个又跑到后面去看人家的后勤工作。
我觉得这些酒糟可以废物利用,于是建议酒坊的老板和城里谁家合计合计,让他们来收酒糟回去做饼做丸子什么的。
老板是个朴实的中年人,见了我们就笑,道是:“这个我们倒是没有想过,只是有些工人会把酒糟拿回去自家用,但每天还是倒掉许多。夫人这倒是个好主意。”
我眉开眼笑,得了表扬觉得很得意。
老板又道:“买我们酒的最大东家就是刘家,他家里的客栈酒家,还有他家府上,都是要许多酒的。不如哪天就去问问他们,要不要从我们这里买酒糟做饼子做丸子给下人吃。”
我点点头,道:“这样最好了。”小家小户的小贩也是可以合作的,但是有个大客户总是好的。
安玉宁突然道:“怎么刘府定酒很多吗? ”
老板道:“确实,他们家对下人都挺不错的,经常买酒回去请下人喝。还有他家产业的工人,也常常得酒喝。”
安玉宁便不说话了,若有所思。
我抬头看他:“怎么?”
他摇摇头,笑道:“没什么。对了你不是要酿女儿红?今天学到多少?”
我一下惊呼,对啊正好趁现在学学私家酿酒法。于是我暂时就把什么都忘了,冲到前面去找酿细酒的师父学习。
一整天下来就学了个皮毛,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可以回家再研究。
酒坊的老板很热情好客,不过一天的功夫就跟我们两个不明闯入者混的贼熟,还留了我们下来吃晚饭。我欲推辞,可是安玉宁却之不恭,于是我也就没有意见了。
吃过晚饭,我们两个慢悠悠地往回晃,天都已经要黑了。
他问我:“你不是想买太湖石?明天带你去看看吧。”
我道:“好啊。是不是要回去了?”
他眯着眼,笑了一笑,趁着路上无人就捏着我的脸欲行非礼,被我一巴掌拍开。他只得遗憾地道:“亲一下又没什么了不起的。对,我们要回去了。再过个两三天,差不多就能把事情解决了。”
我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道:“好啊。”
他停下不走了,就看着我。我睁着有些困倦的眼睛,瞅了他一会儿,然后笑着伸手讨抱抱。他也笑,连抱带撑地把我背起来,鄙视我:“懒猪。”
我懒洋洋地趴在他背上,声音细细的:“随你怎么说。”
他笑了一会儿,然后突然一本正经地道:“你什么时候给我再生个儿子?”
我愣住,怎么好端端地说起这个了。
他道:“在我三十岁之前,你再给我生个儿子怎么样?”
我偏头想了想:“那万一我生了七八个全是女儿怎么办?”
他似乎笑了一声,道:“那就继续生。”
“如果就是生不出来呢?”
他就说了一句特别彪悍的话:“没事儿,你就?